“孤叫你们来不是为了让你们在底下叽叽喳喳的讨论。”
国主说完后,跪在地下低一位大人抬起头来问道:“不知妃陵之中除了宁妃的尸体还少了一些什么?”
国主将妃陵之中的情况告知了跪在底下等众大臣后,盗取妃陵之人放着满墓室的钱财和珍宝不拿,却只盗取了尸体,这无厘头的盗墓贼让众大臣纷纷苦恼了起来。
刑部大几位大人看着国主震怒之下的容颜,纷纷在心里合计了一番。他们心中也犯了难,虽然刑部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管辖范围之内大事情,可是这关乎到王家的脸面,若是找不到凶手那整个刑部将会被震怒之下到国主定罪。
因为这件事情,群臣跪了一夜,几个年纪较大的老臣在天亮之际被抬出了宫里,国主也陪着他们熬了一夜,李悦诗和忠孝站在一旁也站了一夜。
不一会儿又倒下了几个老臣,国主看着那些倒下的老臣后还未松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一样。这些老臣个个都是老狐狸,谁都知道国主心里的算盘,可是没人敢去冒这个大不违。
忠孝看着那些大臣个个脸色惨白,有气无力的样子便看了一眼震怒未消的国主,无奈之下他只好给李悦诗使了个眼神。看到忠孝眼神的李悦诗跟随着忠孝一前一后离开了书房。
离开书房的李悦诗终于得到了释放,保持卑躬屈膝状态站了一夜的李悦诗不顾旁人的靠在墙上,努力的蹭着。
“丫头,我想求你件事情。”
在这深宫里待了几十年的忠孝早就看明白了国主和那些群臣的心思,只是谁也不肯退步 ,便将希望放在了聪明的李悦诗身上。
“大人,您就别跟我客气了,什么求不求的,有事您说,我一定办到。”
忠孝将现在的情况一一分析给了李悦诗,在一旁的李悦诗听的云里雾里。在忠孝的分析之下,李悦诗得知了这件事情归刑部主管,可是刑部害怕冒天下之大不违,所以未曾接下此事。
而国主却无法直接不通过朝中众大臣下达严令给刑部,因为国主一旦下令肯定会遭遇反对,毕竟妃陵里被盗的是个有罪之人,是个本该就挫骨扬灰之人,那些老臣肯定不会允许国主为了那个“罪人”而浪费国力。
听完忠孝分析的李悦诗又从中得到了一个看似简单却暗藏危机的任务。
“大人是希望我主动请缨加入刑部探查此事?”
“嗯,刑部大人不愿意担责无法是害怕责罚。”
“可我要是找不到凶手我也会受罚的。”
“国主现在只是在气头上,你若真的找不到凶手就随便找个个尸体火化了,当作宁妃盗尸体交差。”
“这是欺君啊!”
“国主如此宠爱你,既是他知道这里面的故事他也不会真的狠心责罚你。”
“大人为何不把这个方案告诉刑部,让刑部到人操作?”
“这个方法刑部那些老狐狸肯定知道,只是他们不愿意冒险。”
听完忠孝对提议后,李悦诗便答应了。她答应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将自己和初瑜等人撇的一干二净,也许只有这样这个秘密才不会被公之于众。
“你放心,我一定尽力护你。”
“我答应这件事情不为别的,只为让国主不在为难。”
“你的心意国主肯定能感受到。”
李悦诗和忠孝分别打着自己心心中的小算盘,两人在外面谈论了一番后便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站在国主身旁的李悦的看了一眼忠孝后,便走到了国主面前跪了下来。
“国主,请国主恩准奴婢暂时加入刑部彻查宁妃尸体被盗一案。”
李悦诗说完后,群臣纷纷抬起了脑袋,目不转睛到盯着跪在地下说出这番话的李悦诗。若是换做平常公孙诗哲肯定会惊讶,可是跪在一旁的公孙诗哲脸上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因为公孙诗哲明白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就是自己的妹妹。
“公孙诗若,你可知道女子不得干政?”
“奴婢知道,可是奴婢不差这一回。”
“你倒是不怕死。”
“奴婢也是贪生怕死之人,可是现在奴婢是您的内侍,只听命于您。也只伺候于您。奴婢不忍看着国主这般难受,所以不论国主怎么责罚奴婢,奴婢绝无半句怨言。”
“国主,自古以来女子确实不得干政,可是公孙小姐此刻有内侍的官位加身,在天下人面前她非女子,只是国主身边的内侍。”
忠孝在一旁看着国主动容的表情,便在一旁低着身子帮着李悦诗说话。
“父王,儿臣也为公孙内侍请命,请父王恩准公孙内侍入刑部探查此案。”
在一旁的安静了一夜的初瑾突然出声力挺李悦诗,只因为初瑾知道这案件背后大逆不道之人就是李悦诗,他也知道只有李悦诗探查此案,这背后所牵连的人才会安然无恙。
“国主,臣也为公孙内侍请命。”
和初瑾一样沉默了一夜的公孙诗哲也突然发声力挺李悦诗,只因他跟初瑾的想法一样。
跪在地下的群臣看着初瑾和公孙诗哲先后为李悦诗请命,他们思考片刻后便也纷纷为李悦诗请命。国主看着堂下群臣和那般老臣终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句话,便也答应了。
“公孙诗若,孤将这块金牌赐给你,见此金牌如见孤。”
“奴婢谢主隆恩。”
李悦诗谢过恩后便从忠孝手中接过了金牌,国主看着李悦诗接过金牌后便吩咐群臣散了。跪了一夜的那些老臣相互扶持着,才勉强从地下站了起来。
忠孝和李悦诗两人也纷纷走在群臣中间,搀扶着、问候着那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