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瑜王府的初瑜躺在塌上,脱下了上衣,等待着鹤年前来为他换药,鹤年小心翼翼的为初瑜换好了伤药和纱布。
自从初瑜和李悦诗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鹤年心中便一直存有一个疑惑。他似乎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他从初瑜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李悦诗的喜欢,可是又从初瑜的行为举止觉得他突如其来的表明心意,只是为了防止初瑾对趁虚而入。
一番考量之下,鹤年还是将这份疑惑藏于心中,没有找初瑜问个明白。
回到公孙府的李悦诗没有王宫里那些规矩的束缚,让它回到了从前那个爱捣乱的李悦诗。坐在饭桌上的她根本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宫廷礼仪,拿起鸡腿便大口的吃了起来,坐在一边的公孙诗哲和初晨看着如俄狼一般的李悦诗,纷纷笑了起来。
寻常安静冷清的公孙府因李悦诗的归来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公孙诗哲和初晨也因为李悦诗的归来乐的合不拢嘴。
入夜后,瑜王府迎来了一位“客人”,虽然他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带着纱帽,初瑜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
“夜深了,王兄怎么有空来我这瑜王府了。”
坐在塌上的初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完后,边挥手示意着一旁的鹤年不许无理。
“找你喝酒。”
“鹤年,你去吩咐厨房弄几个好菜,热几壶好酒。”
“是。”
听到初瑜吩咐道鹤年从初瑾身边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鹤年亲自端来了酒菜,放下酒菜后的鹤年因为担心初瑜,便关上了门,在门口等不远处守着。
初瑜和初瑾虽然是兄弟,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两人之间的感情根本不及平常兄弟那般好,只是碍于很多因素,他们不得不在众人和国主面前表现处兄弟和睦的假象。
酒过三巡后,初瑾明显有了一丝醉意,他拿着酒杯看着初瑜说起了往事,儿时的他们不懂宫里等人心,也不懂这些是是非非,各自有着各自的童年。
初瑾的出生虽然比初瑜高贵,从小便是万人瞩目的对象,可是他一点也不快乐,就因为他的生母国后是礼初的大家族,所以初瑾的儿时几乎都在武场和学堂度过。
“小瑜,你知不知道我多羡慕你。”
“王兄是长子,是礼初未来的少主,而我只是个卑贱下人所生之子,王兄有什么好羡慕我的。”
“我羡慕你没有我那样的母亲,羡慕你的童年可以无忧无虑,羡慕你可以做你不想坐的事情,更羡慕你此刻拥有天下男人都想拥有的公孙诗若。”
“天下男人为什么都想拥有公孙诗若,还不是她拥有天下女儿家没有聪明和身后的家世背景。”
“那你接近她到底诗喜欢还得利用?”
“那王兄究竟是喜欢她还是想利用她?”
“你什么意思?”
“那日公孙诗若坠马是王兄安排的吧?”
也许是喝过酒的原因,初瑜和初瑾两人彻底敞开了多年的心扉畅谈了一番。
“看来那日我未能及时英雄救美是你搞的鬼?”
“在公孙诗若上马后我就发现了那匹马有问题,只是我不知道到底谁在搞鬼,直到马匹马失控,你装备齐全的朝着公孙诗若而去我才明白。”
“所以你故意假装你的马失控不受控制撞向了我?”
“如果不这样此刻王兄估计早就俘获美人心了吧!”
“小瑜,你知不知道那次坠马差点害死了公孙诗若?”
“如果不是那次坠马她头部受伤,你会喜欢上她?”
初瑜说着说着便激动了起来,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冲着初瑾吼道。
“小瑜,我曾经接近公孙诗若确实藏有私心,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这个女孩真的很好,好到我根本无法下手伤害她。”
“如果她当初能听我一句话收敛自己的聪明,她也不会成为万众瞩目,无论她日后下场如何,都是她自作聪明的下场。”
初瑜说完后便受到了来自初瑾的拳头,挨了一拳的初瑜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鲜血,擦掉鲜血后的初瑜一拳打了回去。两个人自小武功都不差,打了几个回合,除了身上和脸上多了几处淤青便没有什么大伤。
鹤年听到房内打斗的声音边急忙冲了进去,推开门的鹤年看到了正打的激烈的初瑜和初瑾,正当他准备上手去帮初瑜时,被突然起来的易浩用剑拦住了去路。
“易浩,你怎么在这里?”
“王爷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你让不让?”
“你有你要守护的人我也有,所以我不能让。”
三言两语过后,鹤年和易浩在房门外打斗了起来,整个瑜王府的下人都被刀剑和打斗的声音吵醒了,霎那间,整个瑜王府灯火通明,所有人围观至此。
初瑜和初瑾看到了周围的下人后,纷纷收来收站到了一旁整理自己的衣服。
“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那我便会将她让给你,倘若你和那些人一样只是为了她的家世背景,那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真的顾过手足之情,只要是你初瑾喜欢的,我就得让给你。我们同样都是父王的儿子,礼初的王爷,为何你总是高高在上?”
“小瑜,不论你是否相信你都是我得弟弟,无论何时我都不会伤你分毫。”
初瑾说完后便带着易浩离开了瑜王府,鹤年看着初瑾和易浩离开后,他便吩咐下人不许将今夜看到得事情说出去半个字,安排好一切的鹤年带着伤药来到了鹤年的房间。
因为刚刚的打斗初瑜的伤口再次裂开,鹤年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为鹤年处理这伤口和脸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