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此刻在瑜王府醒来的李悦诗有点迷茫,她努力的回忆着自己怎么会留在了瑜王府,直到她看到了椅子上带有呕吐物的衣服。
她才想起来自己昨夜喝多了,她回忆着醉酒后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很是懊悔。她在床上犹豫了片刻后便爬了起来,在门外的下人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后,便推开了门。
“公孙小姐此刻是否要起床?”
“嗯。”
下人听到后便纷纷端来了洗脸水和干净点衣服首饰,洗漱完的李悦诗换上了一身素衣跟随着下人来到了初瑜所在的地方。
看到初瑜的李悦诗一直低着头,她不知道改说些什么,只好坐在了一旁吃着早饭,不言不语。
“头可疼了?”
坐在一旁打初瑜看了一眼李悦诗额头上红肿等地方,担心的问道。
“头?”
不明所以的李悦诗带着满脸的疑惑看着初瑜,初瑜看到了李悦诗带着疑惑的眼神便靠近她,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红肿的地方。
初瑜摸完后李悦诗才发现自己的额头肿了一个包,她摸了又摸也不知道这个包怎么来的。
“昨夜你喝多了,我讲将你送到房内,一不留神没看住你,你就砸到了桌角上。”
看着李悦诗满脸的疑问,初瑜便笑着为李悦诗解惑。
“我昨夜没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你将鹤年狠狠的揉捏了一番,这算不算你口中所说不该所作之事?”
“我揉捏了鹤年?”听完初瑜话的李悦诗的大脑开启了高速运转,她楞了片刻后便带着满脸的愧疚之意看了一眼鹤年。
“你若是觉得对不住鹤年,你便送些礼物给他。”
“鹤年,你想要什么?”
“公孙小姐真的要送我礼物赔罪?”
“嗯,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回想办法送给你。”
“听闻礼初东城的马场新进了几匹好马,若是公孙小姐真的要送礼,可以送我一匹上好的马。”
“吃完早膳我便带你去挑选。”
鹤年看着李悦诗答应自己后,便向初瑜使了个眼色,在初瑜的配合之下,鹤年悄然离开了王府,策马前往东城马场准备了一些东西。
用过早膳后的李悦诗在初瑜的带领下乘坐马车来到了东城马场,走下马车的李悦的看到了不远处的公孙诗哲,她便急忙跑了过去。
看到公孙诗哲的初瑜看了一眼鹤年,鹤年看到了初瑜的眼神后便走了过来。
“我安排好一切便看到了公孙将军。”
“他来此做什么?”
“听马场的人说,公孙诗哲是来买马的。”
“他买马做什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
初瑜面对不在计划之内的公孙诗哲很是头疼,他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李悦诗和公孙诗哲说着笑,他心中涌上来一股不安。
“王爷,计划还要继续吗?”
“继续,切记一定要保证她看到南凡的玉佩。”
“好。”
初瑜喝鹤年简单的商议流一番后各自散开了,散开点鹤年走到了一匹马前叫喊了一声李悦诗,正在和哥哥聊天的李悦诗听到声音后便回头看去。
“公孙小姐要不要来看看这匹宝马?”
“等我一下。”
李悦诗回应完鹤年后,便转身和自己的哥哥说了几句话,说完后他便一路小跑来到了鹤年面前。在鹤年努力的劝说之下,李悦诗才决定骑上这匹马试试。
骑上马的李悦诗牢牢的抓住了缰绳等待着从远处策马而来的初瑜。
“你放心的骑,我会保护你。”
初瑜说完后,李悦诗便扬起了马鞭,和初瑜策马同行。在初瑜不经意的带路之下,李悦的进入了初瑜提前设计好的圈套,在一片荒林里,初瑜故意假装被树枝困住,无法策马。
停下后的李悦的看见了被树枝困住了初瑜,她准备策马掉头之际,突然出现了一阵马蹄声,还没等李悦的反应过来,那人便用长剑刺伤了李悦诗。
被刺伤的李悦诗急忙调转马头,往马场策马而去,而刺伤李悦诗的女子也策马紧随其后,看着李悦诗和那女子慢慢的不见了背影后,初瑜便故作着急的一路扬着马鞭、叫喊着回到了马场。
回到马场的李悦的因为失血过多,实在无力继续拿住马绳,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正在看马的公孙诗哲看到了摔下马的李悦诗,他便急忙跑了过去,和那武功平平的女子厮打在了一起。
几招过后,女子被公孙诗哲所擒住,迟来的鹤年和初瑜将女子牢牢抓住,松开女子的公孙诗哲急忙来到李悦诗的面前查看情况。
“诗若,你怎么样?”
“我好痛。”
李悦诗的伤虽不致死,却也够她难受好一阵了。公孙诗哲抱起了李悦先生准备回公孙府时,被初瑜叫住了。
“公孙将军,刺伤公孙小姐的这个人怎么办?”
“送到公孙府,严加拷打。”
公孙诗哲说完准备离开时被那女子叫住了:“公孙诗若,你欠我数条性命,今日我未能杀掉你,来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女子掉这番话成功引起了李悦诗的注意,她恳求自己掉哥哥让自己看一眼哪个刺伤自己的人,答应李悦诗的公孙诗哲转过了身。
在公孙诗哲怀中的李悦的在女子腰间看到了熟悉掉玉佩,看到玉佩的她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了很多往事,她清楚记得这块玉佩是南凡的最爱。
“哥,将她带回公孙府好生安顿。”
“她伤了你,你还要我好生安顿她?”
“哥哥,答应我。”
李悦诗带着虚弱的语气恳求着公孙诗哲,看着李悦诗伤口处的鲜血直流,公孙诗哲便答应了李悦诗的要求,将她带回了公孙府好生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