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后的李悦诗几乎被公孙诗哲锁在了公孙府,初晨也整日想法设法的吩咐厨房做不同的补血汤药,一连喝了半个多月的李悦诗,一看到汤药就想吐。
在这半个多月里,初瑾也因为担心来了公孙府几次,只是看了一眼李悦诗,确认她没事后便离开了公孙府。为了防止南晴再一次对李悦诗下手,公孙诗哲废了好大的功夫,他和初晨几乎每日都会抽时间去和南晴聊天,说一大堆的废话,只为了告诉南晴不要动李悦诗。
听废话听多的南晴实在不愿意继续听这些话,便来到了李悦诗的卧房,她关上门后便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看着李悦诗。
“你什么时候进宫?”
“还有几日,怎么了?”
“你走的时候带上我。”
“为什么?宫中暗藏玄机,你应付不了的。”
“有你在我放心,按照礼国主对你的宠爱来说,你带个侍女进去伺候你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你为什么要跟我进宫?难道公孙府不好吗?”
“你养伤的这些日子,你哥哥嫂嫂几乎天天来找我,绕着弯子说一大堆的废话。”
“他们找你做什么?”
“还不是怕我那天突然给你致命一刀。”
“等我哥哥和嫂嫂了解你了,他们就不会缠着你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想带我进宫?”
“你若真的只是烦我哥哥嫂嫂日日找你,我会想办法带你进宫,可是怕就怕你进宫目的不纯。”
“你怕我进宫刺杀礼初国主?”
“礼初和振南有着血海深仇,我不得不防。”
“我是振南国王室唯一存活的血脉,是父王和母后生命的延续,经过这件事情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所以你放心,我从未想过跟你进宫杀那个高高在上之人。”
李悦诗的看着南晴说话时眼睛里透露出的真诚,她也半信半疑,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个心怀血海深仇的女子。
“我认识的公孙诗若绝不是这样胆小怕事之人。”
“从前不知轻重,所以从未害怕,此刻心里有了重要之人,不得不怕。”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面对我哥哥全心全意的付出,你是否有过片刻的心动?”
“说没有那肯定是假的,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的能抵挡住男人那样的深情。”
“既然你有过片刻的心动,那为何不曾停手?”
“那时的我有我的立场和我要守护的人,而南凡他也有他要护的家国天下,不论我是否停手,礼初的王不会因为我这么个女子而放弃唾手可得的振南国。”
“可你若不多管闲事,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即使我没有代替晨公主下嫁振南国,礼初和振南还是会有一场逃不了的战争,只是我的出现让这场战争提前了。”
“到底是什么让你那么自信的操控着别人都半信半疑的事情?”
“因为我不属于这个时代。”
南晴根本不明白李悦诗嘴里的这些话,相反她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比她想象的还要高深莫测。
“带我入宫这件事情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
“带不带?”
“带,这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