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李悦诗收到了宫里送来的旨意,她得知国主的意思后便换上了官服,带着南晴坐着马车进了宫。
进宫后的李悦诗利用自己的身份将南晴安排在了自己所居住的旁边,只为了方便照顾这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她将南晴安顿好了后便来到了国主的书房,李悦诗在门口犹豫了片刻便面带微笑走了进去。
调整好心态的李悦诗向国主行了礼后便起身站到了国主身边,为他研墨。
“听闻你前段时间受伤了,伤势可好了?”
“回国主,奴婢的伤已经好了。”
“听忠孝说你带了个女子进宫服侍你?”
“嗯。”
“那这女子的底细你可知道?”
“我托哥哥打听过了,只是个礼初城一个可怜的乞丐。”
“为何孤听到的消息和你哥哥打听到的不符?”
听到国主这番话后,李悦诗心中开始慌乱,因为她低谷了能冲破重重障碍登上王位的中年男人。
“那不知国主听到的是什么?”
“公孙诗若,你真当孤是三岁孩童好骗吗?你将振南国的公主秘密带到宫里,意欲何为?”
听到国主这番话的李悦诗彻底慌乱了,她不知怎么回答国主的这个问题,她只能跪在地下,打着冷颤不知所措。
“是不是孤平时太过纵容你?导致你如此没规矩?”
“国主,她虽然是振南国的公主,可是她对礼初绝无威胁。”
“你拿什么担保她对孤毫无威胁?”
“奴婢可以拿命担保,她进宫只是单纯的想跟在我身后,寻求保护。”
“她向你寻求保护?这是孤听到最大的笑话。虽然振南国已然不复存在,可是她是振南国的公主,一个手握众多死士的公主。”
“手握众多死士?”
“你难道不知道此事?”
“她从未向奴婢提起过这些事情。”
“你对她一无所知就敢拿命担保?”
“奴婢知罪。”
李悦诗说完后,忠孝便将南晴五花大绑送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南晴,李悦诗不顾一切的跪着奔向南晴,她试图将南晴身上的绳子解开时,被忠孝一个不经意的互动阻拦了。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忠孝的眼神后,便明白了忠孝的意思,李悦诗跪在地下,向国主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请国主饶了南晴。”
“公孙诗若,孤还没有治你欺君之罪,你却让孤饶了振南国的公主?”
“奴婢自知罪大恶极,所以奴婢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换她安然无恙。”
“公孙诗若,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这是奴婢欠她的,所以不论如何奴婢都要护住她。”
“公孙诗若,你可知道此刻你罪犯欺君,按我礼初的律法,孤可以灭了你九族。”
“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况且国主也不会真的自断自己的双手。”
李悦诗说完这句话后,国主突然大怒,他在位数年从未有人如此口无遮拦,看着李悦诗自信的样子,国主才意识到公孙家此刻在朝野的位置。
看着国主大怒的李悦的也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她深知国主容不得任何人占着自己劳苦功高,为非作歹。
“南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要让你对振南国一脉赶尽杀绝?”
“孤今日若不杀了你,他日就是孤死于你手。”
“南晴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后无权无势,敢问国主,南晴什么地方威胁到您的王位了?”
“你虽无权无势,可是你身后有着一群肯为你卖命的死士。”
“您是礼初国的王,拥有百万雄兵,难道还怕我这区区几十的死士吗?”
“你振南国不也坐拥百万雄兵,最后还不是被几十万大军攻下,前车之鉴孤不得不防。”
“国主真的以为攻下振南国的是您的几十万大兵?
“难道不是吗?”
“您礼初的大军攻到振南国城下时,百万雄兵严阵以待,若是那一战真的打起来了,您的几十万大军真的有胜算吗?”
“那你告诉孤,振南国的百万雄兵最后为什么没有对阵孤的几十万大军?”
“那是因为我的哥哥,振南国的王上爱上了公孙诗若,他自愿为了这个女人放弃了王国,耗尽自己最后对生命吩咐百万雄兵不得对阵。”
“你的意思是孤的几十万雄兵还比不过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