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朝中传来了对公孙诗哲不满的消息,虽然国主早就知道自己对公孙诗哲和李悦诗的宠爱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可是他还是很忧心此事。
有几位大臣力劝国主责罚公孙诗哲败坏军中风纪,带头喝酒的事情,可是事情都真相却不是这些文人口中的那么罪大恶极。
国主无法在朝堂之上护下公孙诗哲,只好小惩大戒,罚了公孙诗哲几十板子。挨打过后的公孙诗哲没有一丝怨言,因为他知道朝中的这些暗涌开始躁动了,不想多生事端的公孙诗哲回到府中后,便挑选了几样珍宝吩咐下人给今日在朝堂上弹劾自己的几位大臣送去。
“他们今日如此颠倒黑白,你居然还对他们这么客气?”
看着公孙诗哲挨罚的初晨又气又心疼,她不理解公孙诗哲的做法,便带有一股子怨气说道。
“若是换做从前我也许会和他们争个你死我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此刻我身边有了你,还有诗若在那深宫里,我不能得罪他们。”
“可是你一再退让他们也许只会变本加厉。”
“此刻我一心求合,实在不想多生事端。”
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公孙诗哲老成了很多,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似乎已经不复存在,此刻的公孙诗哲一心求平安。
在宫里的李悦诗听闻了此事后没有去找国主争辩,她和公孙诗哲一样隐忍了。在书房的国主久久不见前来为公孙诗哲打抱不平的李悦诗,心中多了一份喜悦。
“忠孝啊,这丫头学会隐忍了。”
“这样国主也不用想办法让她犯错,将她罚到西巷去做苦力了。”
“你悄悄的去公孙府送瓶上好的伤药去。”
“好。”
忠孝领命后便拿了一瓶上好的伤药,悄悄的送去了公孙府,他向公孙诗哲表达了国主的关心和无奈后便悄悄的离开了公孙府回到了王宫。
在忠孝离开时,不慎被鹤年和易浩安插在公孙府外的人看到了,得到消息的初瑾没有跟初瑜一样前去公孙府探望公孙诗哲,他反而反其道而行之,进宫寻找了李悦诗。
来到公孙府的初瑜明面上是在关心公孙诗哲,说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可是公孙诗哲也不是傻子,他从初瑜的话里感觉到了初瑜的别有用心。
直到初瑜提起了李悦诗,他有意无意的向公孙诗哲表达着李悦诗和自己的关系,从侧面敲打公孙诗哲此刻应该站在瑜王府。
明白初瑜意思的公孙诗哲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初瑜,他向初瑜表明无论自己的妹妹最后的夫婿是谁,他都只会效忠礼初现在的主人。
“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爷,我公孙诗哲做不出背信弃主的事情。”
“若是本王今日的诉求也代表了将军的妹妹,不知道将军是否会改变主意。”
“不会,诗若这丫头虽然任性,但她肯定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幸福和利益挂钩。”
“看来本王此刻还无法入将军的眼,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告退。”
“王爷,您究竟是真的喜欢诗若还是只是利用她?”
“我说我真的喜欢她,将军信吗?”
“若是你真的喜欢诗若,那就请王爷好生待她,若王爷只是看上了我公孙府背后的势力,那就请王爷放了她。”
“本王和公孙小姐的事情就不劳烦将军费心了,此刻将军应该担心担心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我公孙诗哲只有一个妹妹,在臣心中她是臣都底线,如果有一天王爷伤了她,那臣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讨一个公道。”
“将军的意思本王明白了,只是本王还是希望将军可以考虑考虑本王刚刚所说的话,毕竟将军只有靠对人才可以将公孙府发扬光大,百年不朽。”
初瑜说完后便离开了公孙府,看着初瑜离开的公孙诗哲心中荡起了涟漪,他开始有点害怕礼初城,害怕这个地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