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悦诗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后便知道自己又喝多了,只是她没有刻意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洗漱好后便来到了国主的房间伺候着国主洗漱换衣,忠孝站在一旁看了一眼李悦诗的状态后说道:“看来医士的醒酒药效果不错。”
“是啊,能让一个醉鬼第二天精神焕发,果然不错。”
面对忠孝和国主的一唱一合,李悦诗陷入了迷茫,她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询问道:“国主和忠孝大人在打什么哑谜啊!”
“丫头,你可知道你昨夜喝多了是谁照顾你的?”
“是谁啊!”
“昨夜你喝多了在房间内大闹着,是国主亲自照顾你的。”
听到忠孝这句话的李悦诗抬头看了一眼国主后,便惶恐的跪了下来感谢着国主昨夜照顾自己的大恩大德。
“这么拘束客气不是你公孙诗若的性格啊!”
“在国主面前奴婢不敢放肆。”
“不敢放肆你也放肆了多回,不差这一次。”
“丫头,快起来吧!国主早就在心里把你当女儿宠了。”
忠孝说完后便将跪在地下的李悦诗拉了起来,因为国主的宠爱,李悦诗感觉到了自己从未感觉到过的父爱,在那个时代的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从未有过父母的陪伴。
国主用过早膳后便带着自己的文武大臣和儿子们跟随着梁大人一同前去游山玩水,看看这水墨古城的风景。
跟在国主身后的初瑾和初瑜两兄弟明显脸色不对,初瑾只要一靠近初瑜,初瑜都会故作不知道的疏远着初瑾。
国主一干人等抵达了水墨古城西边的湖边后,便席地而坐。李悦诗和忠孝从马车里搬下了一些食物放在了国主和众大人面前。
众人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谈论着诗词,看着几位文臣出口成章的李悦诗,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她看到站在湖边独望水面的初瑜后,便走了过去。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兴致不高啊!”
“若是你喜欢的东西被染指了,你兴致会高吗?”
“少爷喜欢的东西被人染指了?”
到现在李悦诗都不曾知道昨夜自己亲吻的男人是初瑾,所以她根本不明白初瑜的话中有话。
“都说公孙小姐才学过人,所以我想问问你,我此刻应该怎么办?”
“若是你真的无法接受被染指的那样东西,你可以舍弃,然后换一件东西喜欢。”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和初瑾在一起了?”
“我们不是在聊你喜欢的东西被染指了吗?怎么扯到初瑾了?”
“你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我干什么了?”
“公孙诗若,你究竟真傻还是装傻,昨夜你不顾女子的清白居然当着我的面吻了别的男人。”
看着李悦诗一脸茫然的初瑜生气的指责李悦诗,指责她不守妇道。
听到初瑜这番话的李悦诗仔细的站在原地回忆了一番,她慢慢的记起来自己从酒馆二楼落下时被初瑾所救,她慢慢的深入回忆后才发现自己昨夜把初瑾当成了初瑜。
回忆起这些事情的李悦诗恍然大悟,她此刻才明白初瑜刚刚的那些话中有话。她虽然恍然大悟了,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这件事情,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情确确实实是自己的不对。
她正烦恼之际看到了国主身后草丛里的黑影后,她便大叫了一声。被李悦诗叫声吸引到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草丛里便射出了暗箭。
看着国主和那些文武大臣一时之间没有躲藏地方的李悦诗跑了过去,初瑜和初瑾急忙将马车从不远处推了过来以挡草丛里射出来的暗箭。
几位武臣站在国主身边,将国主牢牢护在了身后。草丛里的暗箭停止后不久,湖面上便窜出了几个带着黑色面罩的黑衣人,个个轻功了得,一跃而上。
初瑾和初瑜兄弟两个人首先持剑冲上去与贼人厮打在了一起,几位武臣也在全力抵挡这草丛里突然冒出的贼人。
国主虽然会武功,可是毕竟年事已高,武功大不如从前,几招之后便差点受伤。几个贼人将国主围住后,便一脚将忠孝和李悦诗踹开了,看着贼人的剑即将要刺到国主身上的李悦诗一把拽住了贼人的脚。
“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啊!”
拽住贼人脚的李悦诗努力的给国主拖延逃跑的时间,忠孝看着李悦诗拖住了贼人便从地下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来到了国主面前。
被李悦诗拽住的贼人准备持剑刺向李悦诗时被易浩所救,易浩将李悦诗拽起来后推到了一旁。被推到一旁的李悦诗看到了国主身边躺着的那个奄奄一息的贼人拿起了剑。
她便急忙跑过去站在国主身后为国主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剑,被剑刺中的李悦诗胸口处瞬间鲜血直流。逃过一劫的国主急忙将要倒下的李悦诗揽入怀中。一脚将刺伤李悦诗的贼人踹开。
看到李悦诗伤口处的鲜血直流的忠孝担心的叫出了声音,听到忠孝声音的众人才发现受伤的李悦诗。初瑾因为担心李悦诗的伤势,在和贼人厮打中分了神,也受了伤。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后,贼人尽数被杀,而几位武臣和初瑾都挂了伤。国主抱着受伤的李悦诗上了马车,一路策马奔腾的回到了水墨古城的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