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群臣再次上演了一次逼宫,请求国主将初瑾打入天牢,只因初瑾贪污数万两银子。了解初瑾的李悦诗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情是初瑾被陷害了。
她听到消息后便前去找到了初瑜,她开门见山得问初瑜这到底怎么回事,两个人争执一番后,李悦诗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初瑜身边的赵家兄弟所谓,只因初瑾挡住了他们的发财路。
“若没你的首肯,赵家兄弟怎么会有胆子设计嫡子。”
“所以你在责怪我?”
“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公孙诗若,你别忘了,赵家兄弟是你提醒我收入门下为我所用的。”
“你变了,你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
李悦诗心中虽然责怪着初瑜,但是她一想到今天的结局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心里更多的是责怪自己,她后悔当初说出了这句话。
她恍恍惚惚的来到了朝堂之上,她当着众臣的面跪在为初瑾求情,意图给初瑾洗清这份本不属于他的罪责。
众臣听到李悦诗这番话后纷纷抬起头盯着李悦诗,公孙诗哲看着自己的傻妹妹做出了这等傻事,他心里开始惶恐不安。
霎那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李悦诗,只因李悦诗深得国主宠爱,风头太盛。跪在一旁不言不语的初瑾看到了李悦诗为自己求情得样子,脸上也露出了心疼得表情,他不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明明不爱自己,却能冒天下大不违帮助自己。
面对众臣的讨伐,国主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能避重就轻,舍下李悦诗保住初瑾。初瑾因为贪污数万两银子被罚闭门思过,无昭不得入宫,而李悦诗也因为求情失去了内侍大位置,被罚入西巷做最低贱的宫女。
被罚的李悦诗带着自己的包袱来到了西巷,只因李悦诗昔日恩宠风光,导致西巷的宫女纷纷为难她。她小心翼翼的带着自己的包袱来到了宫女居住的地方,她将包袱放下后便跟随那些宫女去做那些没有人愿意做的事情。
下朝的公孙诗哲来到了西巷,花了千两只为了让李悦诗在西巷不被欺负,他找到了李悦诗,且向她承诺,一定会想办法将她带出这个地方。
听到李悦诗被罚消息的西颖也买通了几位难搞的宫女处处为难李悦诗。夜深后,李悦诗回到了住处,她刚走进去便看到了自己的被子都被浸了水。
她看了一眼后没有说话,只是找了一下自己带来大盒子,她打开盒子后便发现里面少了一块初瑜送的玉佩碎片。
“盒子里所有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拿去,唯独这块玉佩碎片,请还给我。”
李悦诗说完后,旁边的几位宫女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宫女笑着说道:“你既然被罚西巷,那就不是什么尊贵的大小姐,所以别摆架子。”
“我没有摆架子,只是这块玉佩是你们染指不了的。”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拿的?”
“我只说最后一遍,我虽然被罚西巷,可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凭借国主对我都宠爱,迟早有一天我还是会离开这个地方。”
“那也要等你有命离开这个地方。”
一个宫女说完后便开始连同几个宫女围住了李悦诗,开始上手打她。寡不敌众的李悦诗只有被挨打的份,此时正好寻到西巷的初瑜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一脚踹开了门。
站在一旁掌管西巷宫女的姑姑都吓了一跳,初瑜踹开门后便看到了挨打的李悦诗,他走过去一把从人群中拽出了李悦诗。
“掌事姑姑,你就是这样管教她们的吗?”
“奴婢管教不严。”
“今日早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本王送去宫牢领杖责三十。”
“求王上开恩。”
听到初瑜话多几位宫女纷纷跪地求饶,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的李悦诗看着跪在地下道几位宫女说道:“只要你们把玉佩还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李悦诗说完后,其中一个宫女双手奉上了玉佩碎片,看到玉佩碎片道初瑜一脚踹开了那宫女,眼神凶恶的看着她说道:“这块玉佩是本王所赠之物,你一个低贱之人怎敢染指?”
“王上今日之恩奴婢铭记于心,只是奴婢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所以还请王上饶恕她们这一次。”
“本王今日可以饶了你们,但是请你们记住一件事情,她虽然被罚西巷,却也是你们染指不了的人,若你们胆敢为难她半分,本王一定让您付出百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