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颖听到里面打起来后,便派人前去宫中通知国主,国主听闻此事便摆驾王上府,他刚到门口便看到了门外的易浩和鹤年两人隔壁上的刀伤。
看到国主的易浩和鹤年瞬间停了手,站在了一旁跪了下来。国主走进房间后,便看到了兄弟相残的两人鼻青脸肿,他走过去一脚踹开扭打在地下的两人。
初瑾和初瑜被踹开后,抬头看到了国主,纷纷跪在地下惶恐不安着。
“一个亲王一个王上居然在此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国主大发雷霆着,满屋的下人都惶恐跪地,不知所措。
“父王,儿臣只是在和王兄切磋武艺。”
“初瑜,孤还没老糊涂呢?”
“国主,您身体才刚恢复,实在不易动怒。”忠孝看着动怒的国主,急忙走过去劝道。
国主了解过情况后,便将两兄弟各自禁足府内思过,李悦诗带着初瑾回到亲王府没多久,国主便派忠孝来到了亲王府请李悦诗进宫。
“奴婢参见国主。”
“你可是瑾儿的亲王妃了,怎么还自称奴婢,称孤为国主。”
“丫头,你该称自己为儿媳,称国主为父王。”
“儿媳参见父王。”
“你大婚之日我没听到这句父王,现在听到了心里真的很高兴。”
“不知道父王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先起来说话。”
国主说完后便带着李悦诗走到了书房后面的内阁,他来到了一副画前,忠孝将画拿下来后,国主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暗格,他从案阁里拿出了一份王旨交给了李悦诗。
接过王旨的李悦诗一脸茫然,她不知道里面的内容,也不知道国主这是为何,便发问道:“父王这是何意?”
“这道旨意在我离开人世后,若初瑾有任何不测,你可以拿出来救他一命。”
“父王身体如此健朗,为何要留下这道旨意。”
“这道旨意只是防患未然,孤不想百年后看到兄弟相残的局面。”
听到国主的话后,李悦诗心中也开始不安了起来,她开始怀疑自己来到这里的所作所为是否会害了这个王朝,但是她知道即使后悔也无用,此刻自己要做道就是尽力把这个王朝按照原来的走向走,哪怕自己最后付出多大的代价。
“诗若丫头,孤这些日子总是能想起你和孤第一次见面时说的那些话,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这样和孤说出那一番话了,后来你为了自己的哥哥拥有幸福,不惜主动请旨去振南国,助孤收复振南国。”
“其实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确实年少轻狂,不懂收敛。”
“这些年孤把你放在身边,你慢慢的失去了原本的纯真,孤拦着心里也很难受。”
“诗若自小无父无母,只有哥哥相依为命,后来遇到国主,我才感觉到父爱,在诗若心里,您就是我的父亲。”
李悦诗说完后,国主一把抱住了她,她也乖巧的依偎在国主怀中,因为她知道这个花甲老人这一生失去了太多,也有诸多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