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很久的初瑾发现根本无人应答,他着急的站了起来,准备走出去叫人时被公孙诗哲一把抓住。公孙诗哲知道自己快死了,他也知道今天的一切是针对自己而来。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你不用去叫人了。”
“我不会让您有事的,诗若还在等着我们回去。”
“这一次我回不去了,我死后请你照顾好诗若和你姐姐。”
“我答应过诗若要带你回去,你若有个万一我怎么向诗若交代?”
“亲王爷,这一劫我已经逃不过去了,若你有辛能回到礼初,请你一定要彻查此事,给诗若和你姐姐一个交代。”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枉死。”
看着公孙诗哲脸上慢慢消失的血色,初瑾便知道他已然无法逃过这一劫。
“我一点也不怕死,只是我害怕我死了诗若会受到欺负,只是现在看着诗若已经成亲,有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也能放心离开。”
“哥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诗若,不让她受欺负。”
听到初瑾的回答后,公孙诗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离开人世的公孙诗哲满心都在担忧着李悦诗和初晨的下半辈子,他还没来得及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大、成亲、生子。
看着公孙诗哲咽气的初瑾伤心的痛哭了起来,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他承担起了一个男人的责任,为了不让公孙诗哲枉死于此,他将此事放在心里,对外只是称战死。
一场血战后,礼初的大军虽然胜利,却也损伤无数,险胜后的大军在初瑾的带领下离开了这片留下数万战士尸骨的土地。
初瑾带着公孙诗哲的尸体会到来礼初,国主看到公孙诗哲的尸体后,悲伤过度当着群臣的面流下了眼泪说道:“公孙诗哲,你才二十五岁啊,是孤的不败战神,是为礼初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你怎么舍得离孤而去,你让孤这大好江山由谁来守护。”
听到这句话的群臣瞬间明白了公孙诗哲对于国主乃至礼初的重要性,群臣也纷纷跪在地下吊唁着这位少年英雄。
国主下旨以最高的礼遇厚葬去世的公孙诗哲,公孙诗哲多尸体被抬回公孙府后,李悦诗和初晨不敢相信的打开了棺木,看到公孙诗哲尸体多二人失声痛哭。
初晨紧紧的握住了公孙诗哲的手,痛哭着说道:“诗哲,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平安归来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诗晨还在等着你回来陪着她成长呢?”
“王姐,请节哀。”
“诗哲,你醒来好不好,我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诗若和我们的女儿。”
“哥,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吗?你怎么食言了?你要是在不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李悦诗和初晨两人迟迟不肯接受公孙诗哲离他们而去到事实。身为李悦诗夫君的初瑾操办着公孙诗哲的丧事,在公孙诗哲的棺木停留在公孙府灵堂的这几日,有将近百人前来吊唁。
跪在一旁的李悦诗和初晨憔悴的几乎不能入眼,她们两个相依为命的跪在牌位旁,伤心落泪。
几日后,李悦诗捧着公孙诗哲的牌位,站在棺木面前,伴随着丧乐走在大街上,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自主下跪吊唁,吊唁这位盛名远扬的少年英雄。
丧队抵达公孙老将军夫妇的坟前后,便将棺木放下,在公孙老将军夫妇旁立下一座新坟葬下了公孙诗哲。
丧队离开后,初晨坐在墓碑旁迟迟不肯离去,生怕初晨想不开的李悦诗和初瑾也久久未曾离去。
初晨靠在墓碑上对着公孙诗哲说道:“诗哲,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我们的女儿,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撑起没有男人当家的公孙府,给诗若一个依靠。你等等我,等下辈子,我们还做一对夫妻,只是下辈子我们都要投生寻常人家,做一对隐居山林的夫妻。”
初晨知道公孙诗哲放心不下李悦诗和自己,经过这些日子,她也想的很清楚。她不能让公孙诗哲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她要守护公孙诗哲要守护的一切,同时也要查清楚公孙诗哲战死的真正原因。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和嫂嫂一同撑起公孙府,让诗晨长大后也有一个强大的靠山。”站在一旁的李悦诗看着公孙诗哲的墓碑暗自说道。
“诗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哥哥枉死。”
“查查赵家两兄弟吧!”
李悦诗唯一能想到会害公孙诗哲的也只有赵家两兄弟,李悦诗怀疑赵家两兄弟不单单是因为这两个人为初瑜办事,而是赵家两兄弟本身就看中名利,他们两人论武功、论才谋丝毫不输公孙诗哲,可却因为家族原因一直被公孙诗哲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