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诗回到亲王府后,思量再三才决定向初瑾开口。初瑾看到了李悦诗推开门的样子便知道她为何而来,他起身来到了李悦诗面前,用雪狼心练好的丹药交给了李悦诗。
“你这是做什么?”
“其实我和你一样不愿意看着初瑜离开。”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吗?”
“父王在离开之际留下的这道王旨就等于将当年公孙诗哲战死的真相公之于众。这么多年你其实根本没想过让初瑜偿命,你只是想让你哥哥死的真相被天下所知晓。”
“冤冤相报何时了,国主留下这道王旨无非就是断定了我不会太过为难初瑜。”
“其实这些年父王也知道这些事情,只是苦于初瑜从小的经历,所以父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我不得不承认,初瑜在处理朝政上第事情远远超过我,这国主之位除了他也没有人能坐。”
“做人他不行,可是作为君王他却可以,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十全十美。初瑜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虽然过分,但他从未懈怠过朝政上任何事情,就连他提拔的那些人,都是能为国所用的栋梁之材。”
“等这件事情了却,我们就离开这个充满是非等地方,安稳过日子吧!”
“好。”
李悦诗带着雪狼心练成的丹药来到了王上府,她将丹药交给了西颖,西颖拿到丹药后便跪在了李悦诗面前带着哭腔说道:“从前都是我们夫妇对不起你,可是时至今日他也用自己的命在偿还从前所犯下的错误,不知道亲王妃是否能高抬贵手。”
“西颖,你堂堂泽西国公主,你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一个男人卷入礼初国的乱政。”
“我虽是公主却也和初瑜一样,我和他无法改变出生,所以我们只能努力向上爬。初瑜谋划了这么多年的位置,现在好不容易距离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伤好后错失那个位置,所以请亲王妃能饶恕他,不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其实你不必求的我的饶恕,父王在离开时虽然留下那一道王旨,但实际却是国主给初瑜的一个考验,此刻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赎罪便就算完成了考验,对于过往种种我都不会追究了。”
“你真的能放下那些仇恨?”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在这样下去,我相信我哥哥也不会怪我。”
“谢谢你。”
“你不必谢我,这位置本来就属于初瑜,因为他确实适合成为一位为国为民造福的君王。”
李悦诗说完后便离开了,西颖看着李悦诗离开后,便急忙将丹药给了医士,医士接过丹药后便给初瑜喂,可是此刻陷入昏迷的初瑜已经没了自主吞咽。
在一旁的西颖看着初瑜一直无法将药吞下去,她便从医士手中接过药丸,自己将药丸含在了嘴里,给初瑜喂了下去。
半个月后,初瑜伤口伤口愈合后,他便带着西颖和王上府的旧人一同住进了宫里,等待良辰吉时继位。六司用了数十天的时间弄好了初瑜的一切东西,包括初瑜继位用的国袍和国冠。
次日一早,初瑜和西颖分别换上了国主的国袍和国后的国袍。礼乐声响后,初瑜携手西颖一同来到了众臣朝拜的地方,他们两个人从文武百官的中间一步一步走到了最高处。
初瑜和西颖坐下后,文武百官便异口同声的说道:“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国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
“谢国主。”
“今日孤继位,特封一直陪伴孤左右王上妃为国后,追封孤的生母为荣孝太后。”
初瑜说完后文武百官便纷纷开始议论,只因初瑜生母身份实在低贱,文武百官根本无法容忍初瑜将身份低贱的生母抬为太后,葬后陵。
“国主,臣反对为您已逝的生母将位份抬为荣孝太后,与先国后一同葬入后陵。”
“臣也同梁大人一样,反对国主将已逝生母位份抬为荣孝太后。”
“若是没有她,何来今日的孤,不论你们是否反对,孤都要将她的位份抬至荣孝太后。”
“国主第一日登机,实在不宜做出如此荒唐之时。”
“这件事情何来荒唐?”
“国主生母身份实在太过低贱,就连当年的王家宗祠都不曾承认她的位份,若今日国主将生母身份抬为荣孝太后,实在是无法令臣等臣服。”
“此刻孤贵为国主,万人之上的人中人。而孤的生母是生我之人,身份自然也不比从前。”
因为这件事情,初瑜刚坐上国主位便和朝中的大臣闹的不愉快,在一旁的初瑾不忍看着僵局,便突然站出来说道:“国主,按照王室规矩确实无法让您等生母位居荣孝太后之位,可是国主可以追封您的生母为荣孝太妃。”
初瑜听到初瑾的话后,表面是答应了这样的说辞,可是他心里却不认为初瑾在给自己解围,反而初瑜却认为初瑾这么做是为了保全已逝国后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