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亮,夏家人就起来了。
夏父开始起床工作。
夏家夫妇经营着一家餐厅,大清早就可以闻到早点的香味。
赫连晨露作为家里的新成员,也过来帮忙。
面粉调浆调糊,或者加水搓揉,做馒头,做饼,或者做其他的早点。
赫连晨露来夏家已经有两个月了,刚开始都不会做,但她聪明机灵,很快就熟练了。
可是今天,赫连晨露有些反常。
她神情低落,闷闷不乐一般,只是默默的干活。
夏母两个月前病倒,家里的大事小事全都落到了夏父的肩膀上,夏母起不了床,只能待在房里绣十字绣。
幸亏又露露,不然他真的抗不过来。
夏父庆幸的想着,不过看着赫连晨露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于是关心的问着。
“露露,你是不是有心事?!”
赫连晨露一愣,曾经身居高位的她,什么没有经历过?!可是看着夏父灼灼的目光,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夏父关心道:“你是不是累了?!露露,休息一会儿吧。”
赫连晨露没有说话。
夏父叹息一声:“露露,不用内疚,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赫连晨露瞪大了眼睛,夏叔叔怎么知道?!!!
“夏叔叔,您…………”
夏父也不再微笑,看着赫连晨露的目光很是复杂。
“露露,你应该并不是我们夏家的亲戚对吗?!!!”
赫连晨露瞪大了眼睛。
夏父苦笑:“两个月前,你拿着睿儿的亲笔信回来,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不是我们夏家的亲戚。”
看着赫连晨露一副我哪里露出破绽的表情, 夏父苦笑。
“睿儿是我的儿子,我妻子更是他的母亲,血亲之间总会有感应的,早在三年前,我妻子就连夜做了睿儿惨死的梦境,一连几天心悸,之后身体就每况愈下。”
“之后你带着睿儿写的信来我家,其实当时,我和我妻子就已经识破了你,只不过我们看出你对我们家没有恶意,反而还有一种愧疚,才一笔揭过,但是睿儿的死也是那个候被确定的,我妻子一病不起,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我哪里出了错?!”赫连晨露反思回忆。
夏父苦笑:“你可以模仿睿儿的笔迹,却不能模仿他写信的风格,和其他的一些只有我们父母儿子三人才知道的秘密,比如他对我们的特殊称呼。”
赫连晨露让人在信里写的称呼是“父亲”和“母亲”,实际上,夏泽睿喜欢称呼夏父夏母为“阿爸”和“阿妈”。
夏母是一个小部落的族长之女,“阿爸”“阿妈”是部落的习俗。比起父亲母亲更亲昵。
赫连晨露很复杂的看着夏父:“你们为什么不揭穿我?!!!”
夏父笑了:“因为你对我们家没有坏心,而且我看的出,你似乎有一些愧疚。这说明,你的确认识睿儿,而且关系相当不错。”
赫连晨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夏泽睿是我的近卫。”
夏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