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竹屋时,聂怀桑和薛洋说了很多,聂瑾言不知道两个人大男生有什么好道别的。
他上马车后,聂瑾言就开口询问:
聂瑾言“你们家说什么了,这么久”
薛洋“没事,一点小事而已”
聂瑾言没有说话,昨天晚上在外面说的事,她们两回来以后并没有提起,薛洋也没有在问,聂瑾言也没有在说。
两人心照不宣,只字未提。
果然,来到了竹屋以后,薛洋变得自在了许多,始终还是不适应被人伺候着。
聂瑾言进了屋子以后,就立刻坐到了薛洋给她做的椅子上,累的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拿着鞭子抽到了薛洋的身上,他一直在叫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聂瑾言就是不愿意回他一句话。
紧接着看到了一把剑直接刺进了薛洋的胸口,吓的她一下惊醒过来。
聂瑾言“阿洋!”
外面的薛洋听到以后连忙扔掉手里的东西跑进来,看到她喘着气的样子。
薛洋“做噩梦?”
她点点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能到这种零零碎碎的东西,感觉很真实一样。
薛洋“没事的,我给你做了莲子羹,去厨房给你端过来”
聂瑾言“阿洋……”
听到她的叫唤声,薛洋再次转身蹲在她的面前,抬手温柔的将她的汗珠抹去。
聂瑾言想了半天,还是直接了当的询问他。
聂瑾言“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她总是觉得梦里的东西都太真实了,就像自己经历过一样。
被她这么一问,薛洋微妙的表情被她扑捉到了,证明了她猜到了,她抓着薛洋的双肩。
聂瑾言“我对你做什么了?”
聂瑾言“阿洋,我对你做什么了?”
薛洋“没有,是我做错的”
她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啊。
聂瑾言“我刚刚梦到……我拿剑刺到了你的胸口……”
聂瑾言“你一直在叫我……很痛……可是我没有理会你……转身走了”
她的手抬起来放在薛洋的胸口,她眼泪朦胧的样子,让薛洋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
薛洋“只是做梦而已……没事的,我在的,只是做梦而已”
他温声的安慰着聂瑾言,可一边也在想,为什么会能到这种东西。
难不成是记忆快要恢复了吗?
他陪着聂瑾言已经几个月了,她这段时间,不是头晕就是做梦,不然就是询问他以前的事情。
他心里越来越害怕,如果聂瑾言恢复记忆了,那晚娶她的话还能不能当真?还能不能实现。
将聂瑾言哄得睡着以后,薛洋独自一人在院内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格外的入神。
房内的聂瑾言被薛洋哄了以后,睡的比刚才要安稳许多。
深夜之时,薛洋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透过门缝看到了外面的两个人以后有些不太想开门,可是又怕他们拍门的声音,会把好不容易睡着的聂瑾言给吵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