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这条应该就是西周时候的老虫子,说不定现在已经绝迹了,难怪我们不认识。哎,你们看,这虫子好像只有半截。”说完看了看其他人,问道:“另半截到什么地方去了?”
凉师爷看到这副情形,脸色一变,叫道:“快扔掉,快扔掉!我的老天,快扔掉!这面具可能是活的!”说完他就一掌拍了过去,将老痒手里的面具打落,面具飞速坠入黑暗之中,撞在枝桠上面,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老痒给他吓了一跳,差点抓不稳摔下去,忙问:“你发什么神经,什么叫面具是活的?”
凉师爷咳了一声,似乎很懊悔的样子,又是挠头又是皱眉头,说道:“在下真是惭愧,怎么就这么笨呢,早先怎么就没想到,这铜树,这祭祀方法,摆明了就不是咱们汉人的东西,哎,我真是蠢货,蠢到家了!”
老痒“你他妈的瞎掰什么啊?”什么蠢货,和面具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话直说啊。”
凉师爷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你耐心听在下说,这事情我还得从头说起,不过,怎么说好呢?那还得从刚才咱们说的血祭的事情开始……”(随后讲述了螭蛊这种古老的邪术。)
老痒脸色有点难看,犯了嘀咕,问凉师爷:“你说得也太恐怖了,那如果给这螭蛊附上了,马上扯下来总没事吧,不会有啥隐患吧?”
凉师爷说:“我也没中过,螭蛊很难解,我想要是给附上了,绝没办法简单地扯下来了事。这种事情,咱们还是预防为主,这些干尸,我们尽量别靠近了。泰叔也是从这里掉下去的,他这样的老江湖,估计总不会是失足,要小心一点。”
几人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先过了这一段再说。和凉师爷一起的还有一个胖老板,此人大有可能在他们上面,要是给他先到了顶上,就麻烦了。要是埋伏起来,他们说不定就会死得不明不白。
老痒“说得有道理,你等一下,我打一发照明弹,看看上面有什么埋伏没。”说着拿出信号枪,对着上方,笔直地开了一枪。
老痒信号弹落下来,注视了一段时间,说道:“看样子那胖广东老板没埋伏在上面,说不定就泰叔一个人活着进到这里来了,毕竟外面那棺材阵不是那么好……哎,那些是啥东西?”
信号弹落到离他们还有六十几米的时候,他们看到那一段的青铜树干上,有不少凸起的东西。仔细一看,就觉得后脑一麻,冷汗直冒到了脚底,整个足有十米的一段距离,青铜树干上,附满了一张又一张的脸,不!应该说是那种诡异的面具。
凉师爷说起来慷慨,一见到真东西也不行了,颤抖着对几人说道:“几…几位,这些都是活的,那些螭蛊在面具底下附着呢,怎么办,我们怎么过去?”
老痒“别慌,你看它们对信号弹的反应,这些东西肯定怕光怕热,我们把火把点起来,慢慢走上去,它们不敢碰我们。”
吴邪“别绝对化,信号弹的温度和亮度非常高,它们当然怕,火把就不一样,你别忘了刚才那些猴子,碰到信号弹都逃了,但是你用火把吓它们,它们只不过是后退一下而已,我估计你打着火把上去,不但通不过,还会给包围起来,到时候要脱身就难了。”
老痒“那你说怎么办?你是不是有啥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