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喜欢过很多人,无数次心动过,可陷得最深的却还是那个伤她最深的人
即便,最后不爱了,最痛的时候,唤他的名字已经成了本能
“他是哪家公子?家住何方?”
清澜更多的是把那两个字当作一个符号,喊的断断续续,却不期待回响
谢岩见她面色越发潮红,寝衣都被浸透了,突然惊觉,就算他能把人找来,时间上也是不够的。
“嫂嫂,不如把表哥当作那人罢”
他轻柔地将她抱起,出了厢房。
“你去查一查,这上京有没有一个名字唤作润玉的人。”
侯府的暗卫一路跟着小侯爷,对他今日坐怀不乱的行为感到迷惑不已。
虽然,美人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不过,太子都点头了,自家小主子一贯怜香惜玉,更别说他十几岁就跟原大小姐厮混,什么尺度都经历过,一向没什么节操。
不过,迷惑归迷惑,执行命令才是暗卫的职责,他领命离开了。
谢岩武功还不错,几个起落间就抱着清澜出了原府,到了东宫,径直闯了景辞的寝殿。
谢岩给怀里人拢了拢披风,确定全遮住了,一脚踹开了昭德殿。
“你这是做什么?”景辞和一众幕僚还在商议政务,就见谢岩抱着人,踹开了门。
“表哥,不好了,嫂嫂她在原府中了药”谢岩一秒变脸,紧张兮兮,大步走了进来。
“我发现的时候,表嫂已经神志不清了,你快带表嫂回房……解药”
幕僚看到景辞冷了神色,纷纷识趣告退,不多时,殿里只剩了景辞和谢岩兀自僵持。
“药已经给你了。”景辞看到谢岩怀里那人,有些心烦意乱。
她是他的太子妃,也是他未曾谋面的妻。
谢岩把人和药一并给景辞,“谢岩不敢,谢岩告退。”
景辞推拒的动作在看到那张在梦里千回百转的面容后顿住
“清澜?”
惊讶,震撼,不知所措,她身上滚烫,体香馨软,景辞紧了紧手中的动作。
身体永远先于思想,他吻住了那双水润嫣红的唇,怀中人似有若无地发出抗拒亦或是邀请的呻吟。
是他的澜儿,思念和狂喜席卷了景辞,他将人抱到内殿的床榻间,注视着身下那人,仿若珍宝。
“澜儿,对不起,我该见一见你的。我想着,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却故意冷落了你,对不起。”
“我不想娶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完全身不由己,像个木偶一样去提亲,去拜堂,到新房了我才意识到自己酿成大错。我对不起太子妃,也对不起你。”
“天知道今天我用了多大的克制不去救你。”
“可笑我以为我反抗成功了。”
“如果是你,我甘愿被人摆布。”
“只要最后你是我的。”
“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原谅我,好不好”
“澜儿,别抗拒我,我是你的云归,不是景辞”
景辞不停的祈求,自始至终却没能换来一句回应,这场情事,更像一场无休无止的折磨。
“澜儿,对不起,对不起”
……
谁人低语无人应,芙蓉独自暖,故人心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