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病床上的女孩面色苍白
从扎在身上的针管以及满腿的绷带不难看出她经历了什么
白马探忽地想起,高中时,青山溪子也被送进医院过
那时她也像现在这样受了很重的伤,无理由的,无征兆的,就被人害了
她总是高傲的抿起嘴
将所有痛苦悉数咽下,不肯展露一丝脆弱之色
现在,他又在她受难之后才出现
白马探不知道现在的青山溪子对他意味着什么
但他清楚,他不希望这个女孩受伤
但他却再次无能为力,就和当年一样…
甚至这次
他都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白马探那个……
他顿了顿,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欲言又止
这种感觉很奇怪
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
快要窒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