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个地方唯一一个包厢
里面聚集的是这个时候唯一没有去参加拍卖会的人。
正中央放了一张大大的赌桌。
一个男人穿得西装革履,戴着面具,手上缠着红色丝带,身旁有一个戴着狼牙面具手上缠着紫色丝带的男人,则站在他旁边
我和花泽晓叶落座后,就是四人对赌的局面。
现场看起来就好像电影里的赌王大赛一样。
石原千羽四位,我可以开始发牌了吗?
说话的正是那位站在门口迎接我的迎宾小姐
她胸口上有名牌,于是我盯着那个“石原千羽”的名字看了许久,我总觉得很熟悉,但是又说不上在哪。
石原江郎想来,花泽小姐您已经谈好了,对吧?
我说我怎么觉得石原这个姓这么眼熟呢?这个手上缠着红丝带的男人跟这个发牌的迎宾小姐是同姓氏,这里面肯定有诈
花泽晓叶谈好……
这次换我捂住了她的嘴
谈好了个der,我说了不会呀。
青山溪子你们要玩什么?我不会啊……
我一脸人畜无害的呆萌表情
石原江郎我们要玩的是梭哈
青山溪子梭哈?什么鬼?我不会!
石原江郎那换成斗地主好了……
石原江郎他摆摆手,让缠紫色丝带的那位先生离座
就听见……
青山溪子我也不会!
石原江郎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石原江郎指了指花泽晓叶
青山溪子她就跟我说是最简单的翻牌比大小啊
石原江郎……行,那就比大小
石原千羽我给各位说一下游戏规则,黑桃a最大,方块二最小!这游戏不跌份,而且输赢也快!
花泽晓叶那就开始吧
闻言,石原千羽立刻拆开一副新的扑克,然后开始洗牌!
只见那一张张纸牌,在她的双手之间上下翻飞,和电影特效不能说是毫无关系,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但不管怎么翻飞,都没有任何一张牌掉落。
“唰!”
只见她已将洗好的牌拍在桌上,手一挥,便拉出了一个漂亮的扇形。
每一张牌都露出一角,绝没有彼此遮挡的情况。
石原江郎二位小姐是新手,你们先翻吧
石原江郎只要你们二位有一个人的点数能超过我的点数,我就同意把红色丝带给你们,反之,看两位衣服的面料,想来也是豪门的千金,所以如果你们二位输啦得给我一亿日元做补偿,这是规矩。
花泽晓叶行
花泽晓叶随手抽了一张,是梅花三,很明显她根本就没有想要赢的意思,她根本就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紧接着,石原江郎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然后伸手去抽牌。只见他伸出一根食指,从每一张牌上划过。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却不看牌,而是翻着眼,偷偷看石原千羽的眼神。
当石原江郎的手指移动到一个特定位置的时候。
石原千羽的眼珠忽然向下动了动,非常隐蔽,一般人都无法察觉。
果然有诈!
和我料想的简直是一样一样的
但是他忘了,这里,还有我在——
青山溪子先生!您刚不是说让我们先的吗?
我装作不经意间把手也按在了那张牌上。
然后疯狂一阵划,把他原本按住的那张牌给划走了,还顺手把附近的牌都给弄乱了
现在桌子上的可都是乱牌
石原千羽可没有透视眼,只能依靠排列的顺序记牌。
顺序已乱,她也搞不清,到底哪张是最大的牌
青山溪子您想先抽也没关系啦
我收回了手
青山溪子请吧,您先!
石原江郎直接就给傻眼了
于是他只能微微颤颤的随手拿起了一张——好家伙,方块二!
青山溪子嗤嗤……
我直接就给笑出了声
我不玩牌,却也是懂的,方块二是所有牌里面最小的,也就是说,无论这一副牌里剩下的牌我抽到了什么,这一局都是我们赢了。
青山溪子我还需要抽吗?
我笑了笑,眼角眉梢是止不住的戏谑
毫无疑问,这场赌局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