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于渊你不必担心,衣服可以穿我的。
君于渊喘着粗气背对着煊清忧一阵心烦意乱。
煊清忧穿你的?
趁着煊清忧愣神之际,君于渊已经穿戴完整并且拿了一身略有玫红色的白衣,扔到了面前之人的头上。
君于渊不穿你尽管可以这样回去,又不是丢我的人。
煊清忧将头上的衣拿在了手中,若是仔细一闻,便可以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轻微的檀香。
煊清忧这味道,难道是体香?
君于渊什么?
煊清忧一阵不语,君于渊的身型高大而有力他的衣服套在自己瘦小的身上领口大,袖口长显得十分松垮。
煊清忧将药盒打开拿出里面的肉羹汤,肉羹汤被灵力温却着冒着丝丝热气。
煊清忧这个是我做的,你尝尝。
煊清忧还有这些药也是给你的。
君于渊看着煊清忧无邪的笑容和满桌子的药材,不免觉得有一丝好笑,自己在这里什么没有?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从来没有不服从的人。

君于渊我不用。
煊清忧啊,这好歹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吧,这么拒绝的话……
两人一时之间顿时无声,煊清忧将盒子里的药材也拿出并将它们按顺序摆好,抬头喵了一眼君于渊发他还站在原处。
煊清忧哪个,我走了。
听到这句君于渊眼中明显有一丝变化,但还是点了点头。
煊清忧拿起药盒回头看了一眼君于渊对他微微一笑,便向厅外走去。
煊清忧热脸对了个冷屁股,容易吗我?
一直在凉亭里面乘凉的钟良看到煊清忧脸色通红,嘟着小嘴看着他愤怒的小眼神就知道吃了瘪。
钟良清忧这里!
钟良害怕煊清忧看不到便挥起了自己手中的扇子。
煊清忧看到了钟良的挥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钟良过来。

#煊清忧您找我。
钟良嗯,刚刚怕耽误你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钟良,只是闲来无事,想找个人谈谈雅致,不知清忧,有没有这个兴趣了?
#煊清忧可以的。
钟良清忧今晚君府,会举行一场烟火盛会,你不留下来观看?再说你以后不也会住在这吗?
煊清忧底头不语,婚约只是为了维护煊君两家关系,表面上是什么喜上加喜,背地里却是一场不可谋计的计划。
#煊清忧钟兄,你知道?
钟良嗯,等你住过来,你可以经常来找我聊天,当然要保证你家司仪不会吃醋的情况下。
#煊清忧我家司仪?
自己只知道要嫁的人地位不小,也曾经问过父亲,但他什么都不说,煊清忧望着微微惊愕。
钟良不要这副表情,在这五大仙府中每个人做梦都想嫁给司仪,只能说你运气好。

#煊清忧我……钟兄你知道那个司仪现在他在哪儿?我心里没谱。
钟良司仪你日后便会发现。
#煊清忧那你可以告诉我,他长的什么样子吗?
钟良在你的想象中,他是什么样子的?
#煊清忧长得凶凶的,很吓人,嗯,脾气也不好,年龄应该是老头吧!
钟良哈哈哈哈
钟良总感觉你说的像是怪胎。
君于渊脸色暗沉站在亭角处,将他们所以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部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