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一出,三人皆是惊讶,钟良什么?这两个小孩子里竟然有一个是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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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清忧这……这什么情况?钟良为什么会在这里?
梦幻按理说,只是某一时间,某一段,某一事情的记忆,随着时间的长久,也有可能会被遗忘,会被遗忘的部分形象景物,包括人物都会非常的模糊,合适看着周围却是清晰无比,这让人心中不寒而栗。
钟良,钟鹤望着声音的发源处,不安的小手,静静的摩挲着衣角无处可放。
许久那女人模糊的脸颊渐渐呈现出来,她双手握着两个孩子的小手,看着两人手中藏在身后的糖葫芦,轻轻笑出了声。
“傻孩子,想吃就去买,不用鬼鬼祟祟的,你们记住。咱们不欠别人的,有那个能力,想吃什么尽管去买,尽管现在能力有限,但是以后说不定你会是人上人,只要你肯努力。”那女子摸着钟良的小脑袋,轻轻揉摸着。

“娘亲,今日是您的生辰,我和哥哥想着,想弄一点好的东西给您,让您开心,没想到路上却摔了一跤,把给娘亲买的礼物给……”
紫衣男孩从怀里掏出一枚发簪,递给了身前的女子。
这小男孩手上满手的灰尘和泥土,唯有那一枚棕红色的小发簪,却是崭新无比。
“鹤儿,你这手是在哪摔的?怎么那么厉害?乖娘亲给鹤儿吹吹。”
女子小心翼翼地用卷带海棠花的小手绢将钟鹤伤口附近的泥土擦拭干净。
然后接过发簪,小心翼翼的像是呵护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插在了头上。
“娘亲非常的喜欢,不过下次你们再背着我偷偷溜出去,娘亲,可是要罚你们的,最近拐小孩的人特别多,你说你们要是被拐走了,你们能让娘亲怎么办?”

君于寒这什么意思?让我们看这个干什么?钟良什么时候有一个弟弟的?他不是独子吗?
经过君于寒这么一说君于渊顿时之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掐着鼻梁,突然开口道。
君于渊确实没有听到他说起过,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君于渊带着钟良回君府的第二个年头,钟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被叫去陪酒,谈判某些事情,结果酒量不好喝醉了,拉着君于渊的手一个劲的鹤儿鹤儿的叫,原先君于渊以为是他叫的哪家心仪的姑娘便没有理会,如此看来,这个叫做鹤儿的人,一定与钟良有渊源的关系。
煊清忧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君于渊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煊清忧也不在问,算了不想说便不说吧。
那名女子起身,左右手各牵着小小手,一起随着傍晚的夕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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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又是一转,原先还是六七岁的小孩已经长成了十几岁,气质也越发不同。
只是那名女子的记忆片段越来越模糊,她躺在一个冰冷的土床上,床上的毯子几乎没有,她面色苍白,唇纹干裂看起来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