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君于寒又将脸埋在手臂中微微抽泣着。
————————————————
就这样直到黄昏队伍才经过熙熙攘攘洛城,也为钟良买了一座上好的新棺材。
看着似曾相识的道路,却也感觉有些陌生,天渐渐黑暗,只剩下天空中一点点星光洒落在地面上。
最后……最后马车停在了君府门口,棺材最先下了车,就像那时一样钟良离开时也时最后一个出的府,竟然是最后一个,那就先让他回家。
起先君柔心听到府外的,动静算着时间,也该回来了便兴致勃勃的出外迎接,当她命人打开门冲出去时,看到门外的黑棺一下子愣住了,原本想说出口的话愣是在口中打了个转悠。
君柔心这……
煊清忧扶着腰,摸了摸棺材没有任何人开口说一句话,君柔心看着几个人唯独偏偏没有看到那个人,往后仓促了几下,瞬间明白了,顿时觉得嗓子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不禁湿了眼眶。
——————————————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君府上下都挂起了白色丧帆,三日之后便将钟氏两兄弟安了葬,也算是满足了他……最后一个愿望。
三个月后。
虽说钟良的事已经过去,但君府却迎来了更大的事,六个月的煊清忧挺着肚子正坚难的一点点往前移动着。
六个月了,这肚子是该挺大的,但也不至于有能塞下两个西瓜那么大吧!!
走路都觉得坠的,为此君大司仪不放心的快把全城的大夫都给请来了,结果只有一个,男子怀孕是比女子辛苦,这肚子比女子大也是正常不过,或许还是双胞胎呢!这可说不准。
走时还给开了一大堆苦药,煊清忧觉得自己喝药都快喝成一个苦药罐子了。
素容手中拿了一枝刚摘下来的鲜花,一进屋子便闻到了一幅苦药味,脸色顿时冷了下去。
素容哟,又喝药呢!
煊清忧放下药碗,扶着腰看着素容。
煊清忧你以为我想喝啊,又苦又难闻。
素容也没多见外直接拿起剩下的药一口气闷了,顿时苦成了苦瓜。
#煊清忧这是我的药,你喝干嘛?
素容忍着干呕的劲道。
素容给你说了,你这药不管用,喝了只能是糟蹋身子,你这孩子怎么来的你不知道?我也是大夫你瞒不住我的。
煊清忧心脏猛地一揪,他怎么会不知道啊!
只不过再怎么心疼,也终会烟消云散,还倒不如平平静静的,度过剩下的时光。
#煊清忧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报应。
素容叹了一口气,他们可是桃园三结义过的,怎能有见死不救之理,只不过这都已经六个月了,要不是前天,无意之间探到他的穴脉,她也不知道此人的精气消耗的如此之快。
所以不得不想到了以精气养胎这一点。
不过让她不解的是此术早在百年前就己经失传,他是如何得知此术的?
…………………………………………
未时过后素容也不敢再问下去,要是饿坏了他父子俩,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只好暂时瞒着大家,能不能解决这耗精的问题,当然这事,自然而然的也就交给了素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