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出来走动了,今天出来走感觉眼睛周围肿胀着,一点阳光就觉得好刺眼,到外面看着花啊草啊的就觉得挺开心的,世界那么美,为什么还要拒绝成长呢,在公交站等了好多辆回去的公交,都不想坐,就想呆在这,不怎么熟悉却不怎么看的风景,看着风吹着前面一排排高高的树,树上可爱的小绿树叶被摆弄的摇曳四舞,多美,还有青又不太青的嫩青黄小草,浅浅的,淡淡的,鸟儿也在欢鸣,谁说北京没有大自然,在不知名的某天某个地点它莫名的美,此时的女眷在这一风景面前头发被微风抚着,她太脆弱了,在封闭的屋子里闷久了的人是脆弱的,感觉格格不入,声音沙哑甚至走路的时候看着前面迎来的穿着漂亮的小姑娘却觉得内心落寞自卑然后低头,她很久没跟人交流了,其实她在初中以前不是这样的,初中,初二的时候从她懂得喜欢一个人开始,她开始注重自己言行举止穿衣打扮,也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是大大咧咧的了,在那以后都是文文静静,也就只有熟悉的朋友面前才展露的大大咧咧这之中包括男孩,再后来更奇怪的是她一跟男孩子说话就会脸红语无伦次再后来跟熟悉的女同学不知道怎么打交道,见领导会因为紧张头会轻微摇摆,陌生人怎么问好她都忘了,就算母亲交给她的基本的懂礼貌打招呼她也不会了,她说她不启齿,别人问她她再启齿,就这样渐渐的她丢失了对人热情盈溢的一面,与其说丢失不如说丧失,再后来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很多时候她可以跟别人做很多交流的,因为好多有趣的事情她都知道而她们却说的是错的,她想过跟她们指出错误,在脑海里已经编排好了,可是她又在内心该死的文静和不能那么芒光四射做斗争,她内心的涌动如柳条儿般垂了下来,一次次的这样,后来啊,脑子里编排好的精美的句子让人折服的劝说语句和思路再说出来的时候不仅让人误解而且还让人摸不着头脑,人家净都听不懂还觉得她是在乱说话说着跟主题无关的事,后来她不是因为文静和怕芒光四射而是变成了怕自己说不好话,受到挫折的她更是不敢再轻易表露她的思想,这个喜欢逃避的瓷娃娃有着一颗容易碎的心,她该怎么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