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初遇的地方是花海,是那个没有任何打扰的盛夏.
·
夏季起伏而缠绵,天子笑里流淌着明亮的情诗.袖口上的风泄露春色,每一段剧情流落成一段光阴,一同奔向明天的不可数.
他们一起走过了籍籍无名的日子,那堪称美好.
后来的爆火带来的利益无穷无尽,但却让他们也迷失了自己,各种工作和巨大的诱惑接踵而来,在他们眼里那个炙热又真情实感的夏天,正在随着即将到来的冷冽的寒风和人性的改变与肮脏一起消散.
“那一年我二十一岁.我想爱,想吃,还想做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里,我认识了那个人他.”
“他教会我吃他家乡的火锅,教我在炎热的夏天喝茶消肿,教我在戏里投入感情,他叫我狗崽崽,第一个给我生日祝福,告诉我来日方长……直到后来,他教会我爱.”
“我这学来的爱的本领,只能用在他的身上.”
后来……我们之间的故事没有后来了.
·
我们约定好一起去滑雪的,但一直没能实现.
明明是夏天的一双人,却偏偏对冬天的事物执着.
·
爱是胸口有雷霆万钧,唇齿间只余云淡风轻.那些心意终将声震人间点燃闪电,必曾经长久地深自缄默如云漂泊.
战哥告诉我,他家长一直在要他相亲.
我没吭声,这个时候我只能保持沉默.我该答应他相亲吗?那王一博该怎么办.我不答应他,拦住他吗?可我能以什么身份.于左与右,还是在于他自己的决定.
我没有任何身份光明正大的做些什么.
但出乎意料的是,肖战告诉我他的父母突然之间改变主意了,不得不承认,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是愉悦的.尽管那段时间工作不顺心行程爆满,但我整个人都溢满幸福.
但是好不容易我工作轻松了些,想着约着战哥一起去玩过山车,去吃小龙坎,去吃日本自助料理,或者我委屈一下陪他看鬼片也好啊……但他没等我,他说.
他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我还去见了那个女孩子,和我想的一样,干净优秀.
毕竟战哥那么优秀,看上的女孩子自然也不会差.
"那是我唯一一次对着肖战没有发自内心的笑."
·
"不是说过吗战哥,三十五岁结婚."
"不是还有五年吗?"
"我是说过啊,三十五岁结婚.但我没说和谁结婚,我没有说和王一博."
一句话,寒光就这么刺进了王一博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痊愈的重大的创伤.
我明明都想好了我们一起养着猫,孩子在我们旁边闹着,你和我相视幸福的笑着……但是你不要我了,这一切就都成了我自己一个人的臆想.
_这个冬天吹不走今年的遗憾了.
·
我也没办法了,我给他狗尾巴草的时候他不懂.
他现在懂了我早已不能光明正大的把狗尾巴草给他.
·
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但我没能拿到话筒大声喊出我爱的人的名字.
·
洛阳的白牡丹.
重庆的野玫瑰.
注定交融不到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