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我一定回来娶你!”
“嗯。”
江挽苓微微一笑,她会等他回来的。
也不是说很喜欢这个男人,更别说爱他。但是他对她好,只要他对她好,能让父亲安心,她就愿意嫁。
她可以给他赚良田万顷,这祁国最大的香铺就是她的所有物,香典也在她手中。她的小私库中名贵草药如白菜一般。
只可惜鲜有人知。
只有那四姐妹,父亲,母亲,大哥和嬷嬷
甚至那些依附相府存活的江家人也不知道。
他终是回来了,也真的下了聘礼,并不多,她只是笑笑。无妨,聘礼只是身外之物。
她的嫁妆也不多,都是等量的,你予我多少,我便还你多少。五十台的嫁妆,说不上十里红妆。但是在近些年,还真没人比得过去。
只是。一切都是笑话。
锣鼓喧天,霞光映红一片天地,引得人们都出来瞧。谁不喜欢热闹?
“吟雨,可是到了?”
“姑娘,还差半里路。只是,端木侯府很安静,也没有多大的迎亲队。”
“哦。没事了。”她垂下了眼帘,哪个姑娘不希望亲事浩浩荡荡?她自然也是一样的。
进了门,走的虽然是正门,但并没有新郎。是的,江挽苓一个人站在那里。周围是各宗门的代表,也都是些有头有脸面的人物。
哦,还有端木郝的父母满面笑容,端坐高堂之上。
这门亲事,他们是很开心的。毕竟,江挽苓是相府嫡女,兄长是相府嫡子,年纪轻轻也是被封为从一品护都候。父亲是朝廷命官一品丞相,母亲又是太后亲闺。
谁不知道,丞相夫人与太后的关系,如同亲姊妹。况且,母亲安陵烟的背后,虽然安陵府没落了,可当年安陵烟嫁给江定年的嫁妆多达二百七十九台。十里红妆便是如此。
而这个江挽苓,又是相府掌上明珠。
等了一刻钟,那端木郝终于是进来了,不过,还带了一个女人。
就是依附相府生存,仗着有个老爷爷是江定年叔父就死皮赖脸的江家人。
自立门派为江家。名下有三家铺子,收成几乎为零。但因为相府,倒是也混开了。有了四成的收成。
这个女人,江挽苓认识的。是江府嫡女。江子祎。可惜厚厚的盖头拦了她的眸子。
“郝儿,这是何人?快同阿宁拜堂。”端木夫妇催促。他们虽然也是归为侯爷,嫡女端木容如今在宫中贵为贵妃,可皇帝终是没有碰过她。膝下也无子嗣。
这亲事,他们算是高攀。
“拜堂?哼,江挽苓这种女人谁会要?连堂姐姐都赶出门的女人,谁娶了谁倒霉!”
端木郝拉着江子祎的手,今个儿,端木郝穿了婚服,大红。江子祎也穿了婚服,也是大红。可他给江挽苓的是暗红,似乎是早谋划好了一般的。
江挽苓也只是轻轻一笑,但并没有声音。她不爱这个人,自然不会动心。至于这亲事,黄了便黄了罢,她不过才及笄,还有时间消磨
“吟雪,拉我去更衣。”两人来到屏风后,摘下凤冠,褪下婚服。穿上平日里的衣裳。
“端木伯父伯母,阿宁就耍个嘴皮,在这蹭了饭再走。想必这婚礼还是由姐姐来做新娘更好。”
“不,阿宁,还是你来,这逆子!”
“伯父,棒打鸳鸯可不好。况且姐姐婚服都穿来了。吟风,命人将我的嫁妆抬回去,聘礼还来。”
“是。”
一个穿着黑色戎装的女子退了出去,女子的脸庞及其美丽,抱着一把宝剑,给人一种英气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