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他日日醉酒,被酒给腐蚀了身子。”
吱呀一声,破旧的门被缓缓打开,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沉重的说。
“骆铭轲?”
“什么?”骆铭轲应声,“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神仙?”
纪决凛问,除了神仙,他想不到其他。
骆铭轲没有正面回答纪决凛的话,反而若无其事,一个劲的盯着何璃邺看,“这世界该变了。”
“你们是来找我去救天机帝的吧,说来也是巧,今天有人直接掉在我院子里,还没等我把脉,那人醒了,头也不回的就离开。”
不等纪决凛说话,骆铭轲自顾自的把话说完,将门锁上,“走吧。”
不远处,何靳岸瞧着自己身后的妖异少年,终于忍不住了,“你走。”
“不走,你是我化形后杀的最后一个人,按照约定,我要保护你一辈子。”妖异少年说道。
“我不用你保护,我谢你了好吗?你在寒山救我们出来,我感激不尽,我们两清了,你不要再烦我了,好嘛?”
“在寒山我是为了报故恩人的恩情,他给了我机缘,让我得到成仙,我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会送他出寒山。”妖异少年道。
“是御殊哥哥!糟了。”何靳岸凝眉,“你叫什么?”
妖异少年有些怔愣,“暮。”
“暮,你可能感知御殊哥哥的方位。”
何靳岸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说道。
“现在不行,还需过段日子。”暮垂眸,“现在我的元力不够,得去寒山修养。”
“好,现在就去。”在寒山开辟出一条传送阵,代价一定不是一星半点。
御渊皇宫
“没道理。”骆铭轲摇了摇头,“寒山真的有古怪。”
“方才你……怎么说来着?你们怎么出寒山的。”纪决凛息下嬉皮打闹的心思,看了看躺在床上泛着冷气的故御殊。
“阵法。”
何璃邺眼神严肃起来,“我曾在古籍中查到过,阵法,需要的元力很多,常人办不到。”
“是啊,除去常人,那么只可能是妖了,让我想想,是玄冰雪狼是吧,对于久居寒山的玄冰雪狼来说,送人出来不过是小菜一碟。”纪决凛很是自豪的说。
“不一定。”
骆铭轲亦有所指,却不解释。
“寒山是什么时候的?”何璃邺可以保证,在他被贬凡尘的那世,根本没有寒山这样危险且神秘的地方。
“古籍中没有记载,据说是凭空出现的。”纪决凛摇了摇头,看来,他还是很无能。
“你们不觉得天上的古神越来越多了吗?几乎占了四分之一。”
听了这几个无知的人的辩论,故御殊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幽幽的说。
“对啊,人获机缘即可登仙,现在几乎每天都有新人在天界报道,而,现在突破古神的人一点一点的增多,天地怕是承受不住压力想要采取措施。”
何璃邺点头,没有丝毫觉得是不是有一点不对劲。
对于故御殊的那番话,骆铭轲感到很惊讶,作为天帝,手底下的古神多了,不应该感到欣慰吗?
这嫌弃的样子闹哪样?内部矛盾吗?
“是,所以,天地间孕育出天道,天命,天机,即天帝,三种形式,掌管法则之力,打算来抑制越发膨胀的元力。”
不过,抑制是抑制了,倒是被让他们生出来灵智,然后,天命被打压,,天道那个倔脾气,直接把自己四分五裂,就连他也沉睡了数百万年。
故御殊淡淡的说,起身,坐了起来,带着无可睥睨的气势。
“对于你所认识的天帝,不过是一个傀儡,作为天机的傀儡,还有,你左边那位是天地器灵,算起来也算是天道的一部分,至于你右边那位,说起灵界天命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