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良听着秦鹤摔门的声音,强忍住的眼泪掉了下来,不管迪澜怎么捶打,他紧紧地把迪澜环在怀里,摸着迪澜的头发,头往迪澜的脖颈上靠了靠,迪澜也停止了挣扎,满眼失望,轻声笑了一声
迪澜我曾经也想过最后是不是你,但是你和我就像个梦一样,不现实的白日梦,我想知道是什么能让你把我作为一个交易条件给了别人,你只看到了我义无反顾的嫁给了秦鹤,但是你永远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张贤良捧着迪澜的脸,但是迪澜没有看他,他的手突然滑到迪澜的下巴,紧紧地握住迪澜的下巴,强行让她正视着自己
张贤良澜澜,你要是不愿意和秦鹤生活在一起,你可以和我说,我们走的远远的,我们可以立足,你在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再也不回上海
迪澜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的男人,她不是没想过这种生活,但是却被张贤良一句我会把你抢回来给毁掉了,她和秦鹤很幸福,她不希望她的生活再一次被破灭,全身颤抖着大喊
迪澜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张贤良紧紧的箍着迪澜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去吻迪澜,迪澜也使劲捶打着张贤良,可是张贤良像是没感觉一样的保持着身姿,秦鹤把门踹了开,把眼睛已经猩红的张贤良拽开,此刻哭的梨花带雨的迪澜,看到了秦鹤高大的身影,像是洪水中的一颗树一样,她紧紧的环着秦鹤的腰,哭的更凶了,秦鹤看见身高刚好到自己肩膀的迪澜,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看着睁着眼瞪他的张贤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秦鹤滚出去,我夫人说不想见到你
秦鹤把夫人这两个字说的重中之重,好像在宣誓主权,张贤良嘴角一勾冷笑一声,用手一指秦鹤,就懒散的走出了门外,秦鹤也没说什么,握着迪澜的手紧了紧,就把她拉上了车。迪澜从包里拿出铁烟盒,一根一根的抽着,车里烟雾缭绕,把秦鹤这种烟灰缸属性的人呛得直熏眼,他把烟盒里仅剩的一根烟拿出来叼在嘴上,把迪澜已经抽了半根烟夺过来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挑了挑眉弹了一下烟灰
秦鹤你这是想升仙还是想让我晚上亲你的时候口感像烟灰缸?抽了一路了,车都快着火了,熏得我眼睛直疼,一个张贤良毁了你多少好事儿
迪澜扬了扬下巴,眼睛眯了眯,往秦鹤脸上吐了口烟,笑了笑
迪澜你这句话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秦鹤,你有的时候应该幸灾乐祸一下,没有张贤良,我可不会嫁给你这种男人,我更适合张贤良,但是他做的事情太荒唐了,以至于我都倒胃口,所以我才嫁给了你,你某些方面,确实比他强了不少
秦鹤看着迪澜的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吸了口烟,慢慢的吐出来,搂住迪澜的肩膀,在迪澜的耳朵边吐气
秦鹤今天晚上我有足够的时间让你试试我某些方面的能力,你应该给我吹枕边风,我什么都听你的。
迪澜手摸了摸秦鹤的喉结,勾嘴一笑
迪澜不需要
秦鹤笑笑也没说什么,却把迪澜搂的更紧了,眼睛一直停留在靠着自己肩膀休息的迪澜身上,上海的街道,看似平静,实则硝烟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