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六十年代东北偏远的一个小村子。已经持续了一年多的干旱还在继续田里的地已经龟裂的像起了皮的松树地里的庄家去年就没了收成。
这个地方叫施家沟,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岁月,村里的人最开始是清末闯关东过来的,拖家带口的走到哪觉得可以就落脚了,
村子前面有个大石碑上只有一个字“施”而村子里的地势又成簸箕行故后来的人们都叫这里施家沟。
这里属于山高皇帝远1960年,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达到了最定点的气候,为了赶超英美而开土窑大炼钢铁,每个公社都有自己的目标然后下发到大队,大队落实给小队。
那时候村村都有任务,家里都有指标,在一起吃大锅饭,喝大缸水有的人家硬是把家里的铜壶铁锅拿了出来为了建设添砖加瓦。
在这样艰苦的时代下,施家沟的钢铁产量基本上是名列前茅的在整个公社也数一数二的,这个偏远的山村是没有铁矿的,但却基本不缺这些铁疙瘩,因为在这个村子的东年最高山脊线出有条河流过这个小山村,基本一个大人在河里溜达一天就能捡到十多斤铁疙瘩,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施家沟是我的老家,在我爷爷那辈的时候家里从外地举家搬到了这里,爷爷和曾爷爷都属于干过一些年头的道士!只不过并不是什么命门正派,只不过是乡村野道白天种地,晚上给人看看风水,算算命。
我们这里因为都是外来的搬到这里地方有的是房子随便盖只是村东头有个宅子没人敢去占有,虽然房子很漂亮经历那么多年风吹日晒也没怎么破败,因为大家都觉得那地方挺邪门的。
当时有一家是从山东闯过来的一家四口,一对夫妻领着两个孩子,男的一脸络腮胡子原来在老家是杀猪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打听说村子里有处没人要的豪宅,顿时就乐的开花,大手一挥我要了。
爷爷那时候上前阻止过告诉他这房子不干净,不吉利,奈何人家仗着自己是杀猪的,天不怕地不怕。
待杀猪匠齐老大搬进去后,爷爷自言自语道: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啊!!
隔天村子里有人家办喜事村子里基本都会去帮忙,席间有人问我爷爷那间房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住人,而齐老大就在隔壁桌也竖着耳朵挺着,我爷爷按照平时是不会说的,那天喝了两杯就跟齐老大说,别人在哪个房子五天就得出事,你在哪个房子住最多半年,唯一的破解办法就是搬出来,那齐老大一听还以为爷爷吓唬他,仗着自己是杀猪的,喝了一大口酒就问爷爷:咋滴半年之后能把我咋的。
我爷爷并不想跟他起冲突,就只是告诉他村子里还有些空房子,抓紧搬出来吧,那齐老大喝完酒,涨红着脸说:你说我在那个房子里挨不过半年,老王头咱俩打一赌,半年后我要是没事你得摆一桌子好酒好菜来请我,不然你看着办。
爷爷冷声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半年后我替你办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