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妤、字长卿“困呢。”
她装腔作势,打了个哈欠。
蓝湛、字忘机“我出去一下,你好好睡觉。”
蓝忘机神采飞扬,端着托盘,退出了房间。
——夜深人静。
蓝湛、字忘机“长卿……长卿”
蓝湛、字忘机“你?睡了?”
昏黄的房间里,传来男人情动的一声声呼唤,那名字成了最动听的情话。
长卿轻轻拥抱身上的男人,这拥抱,是最直接的催情剂,蓝忘机眼底越来越亮,心欢喜的快要跳出来胸腔来:
蓝湛、字忘机“长卿……长卿……长卿”
长卿默默承受着一切,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的索取,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睛里,嘲弄的冷笑。
深夜时,累及了,昏睡过去。半夜惊醒,入目是宽阔胸膛。她笑,笑中冷意不绝。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这一夜醒来,又是彻夜无眠……如同住进这里之后,许许多多的夜晚一样……她又怎么能够放任自己,在他的怀中睡着呢?
呵……爱情这种东西啊。
他还睡着,身上微微的汗味,昨夜折腾的不轻……她苍白唇瓣又无声地咧开一道清冽的笑,无声无息隐匿黑暗中。
天亮时,她也摸准了规律,闭目装睡。
蓝湛、字忘机“起床,天亮了,我的夫人。”
长卿很困很困,是昨夜一夜未眠的原因。
蓝妤、字长卿“困,不起行不行?还想睡会”
有几分鼻音,蓝忘机一乐,这个女人鲜少这么与他撒娇,于是大方:
蓝湛、字忘机“好。接着睡。我让思追帮你热着饭,记得睡饱起来吃。”
蓝妤、字长卿“唔,嗯。”
被子盖住了大半张脑袋,头发又遮了一半,只露出一点点的肌肤在外,蓝忘机眼中一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蓝湛、字忘机“乖”
床上一轻,过了一会儿,一声轻微的关门声传来,被子里缩着的女人,动了动,拉开了盖住脑袋的被褥,露出淡漠的眼神,哪里还有刚才的美好。
门外响起了一声很轻很轻的敲门声,来人似乎是怕这敲门声惊动了谁。
长卿赤着足,走去开门,门开,蓝景仪鬼鬼祟祟的。
蓝妤、字长卿“东西呢”
蓝景仪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
蓝景怡“长卿姐姐,你为什么非要如此”
蓝妤、字长卿“孩子。你不懂”
说着,便把门关上。
门外,蓝景仪满脸的复杂。
长卿拧开盖子,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和昨日一样,轻轻含在嘴里,任由药丸化开,苦涩蔓延。轻轻笑,眼泪溢出来。
孩子?
当年让她忘却魏无羡的人,今朝却要她替他生孩子?
嘴里的药丸彻底的化成苦水,入了喉,连同眼中溢出的泪水,咸涩无比,溢入了唇腔里,苦与咸涩并存……
蓝湛、字忘机“你在吃什么”
蓝忘机突然出现在门口。
长卿抓着瓶子的手颤抖了一下,片刻的慌乱,恢复了神志:
蓝妤、字长卿“我让景仪替我买的补身子的中药”
她这么说,蓝忘机依然是走了进来,从长卿的手里接过药瓶,看了看,眉心里的疑云散去,又想了想,前天的时候,蓝景仪也确实来过。
正说着,门外,蓝思追来敲门。
蓝忘机和表情同时看了过去:
蓝湛、字忘机“什么事”
蓝忘机一边放下手中的药瓶子,一边转头问门口的蓝思追。
蓝愿、字思追“楼下来了一对夫妇,自称是二夫人的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