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西北地区的汪徵向赵云澜请辞,西北方地震导致的塌方,长生晷异光显现昭示西北方的异常,种种的一切让赵云澜无法坐视不管。于是决定带全体成员共同送汪徵回家,顺道挖出藏在西北的秘密。
而沈巍正好要带学生外出做科研调查,他们在西北地区的地震中得知一神秘图腾,就此引发调研的兴趣。两队人马,不同的初衷,终要再度相遇。
沈巍为了赵云澜的周全,曾叮嘱他无论如何不要离开龙城。可赵云澜要是个听风就是雨胆小如鼠的无名之辈,那便做不了特别调查处的处长。
两人在一处山道间碰上了,赵云澜花费了一番心思,也没套出沈巍前往西北方的真正目的,于是决定盯住沈巍。不顾一切的要求和沈巍一路同行不说,更把自己强邀到沈巍车上,充当司机。沈巍心有无奈可毫无办法,赵雪希看着这一幕很是可乐,甚至有亿点点撑。
车子越是西进,汪徵情绪越是低落,眼里结起蒙蒙水雾。那些原本埋藏的记忆从勾勒出了曲线到现在越发丰满。汪徵心里满是愁苦,那些想要拼命忘记的过往,带着罪孽与仇恨一点一点涌上心头。
车子行到山脚,被管理人员阻拦,山体崩塌,道路遇损,禁止车辆前行。还好赵云澜早就和清溪村的村长打过招呼,村里的朗哥亲自出面迎接,为赵云澜等人开辟了道路。
车子逐渐逼近事发地,迷雾越发浓重,几乎蒙蔽了所有视线。云雾缭绕的山林中,沈巍一颗心隐隐约约预感着有事发生。一声沉重的下坠……车子抛锚了。
无可奈何的众人被迫在此安营扎寨,清溪村村长前来迎接,将众人安置到许久无人居住的招待所。招待所像个鬼屋,周遭竹林密布,乌鸦盘旋。夜色一深,五指难辨。
汪徵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轻声提及自己的过往。数百年前距离这片郊区不远的地方曾有个部落,因为人烟稀少交通闭塞,外人无法知晓,内人从不出门,久而久之形成一个特有的民族,叫做瀚噶族。
瀚噶族是蓄奴制度,不论男奴女奴,都头戴青面獠牙的面具,以此为特征。平日里将奴隶派上战场,祭司时又把奴隶当做祭品。汪徵隐瞒了些许故事,为难的神色被沈巍看在眼里。追根问底并无意义,还是需要挖掘线索。
烛九前些日子为寻找圣器震塌了冰封多年的山洞。不仅放出被关押在结界里的幽畜,更释放出汪徵当年的族人,如今已和汪徵一样是团虚无缥缈又暗藏灵力的能量体。烛九以这帮能量体的亲人做要挟,要众人找汪徵报仇,一阵鼓动全员倾巢而出。
赵云澜和赵雪希,祝红正好外出探勘情况,唯剩下楚哥和手持电棒的长城。楚哥的武器对能量体完全不起作用,倒是长城的惊声尖叫吸引了外出的赵云澜。
赵云澜赶回事发地,掏出手枪那一刻脑海里却浮现出陌生的幻影,那场奇怪的爆炸,那个女人的痛哭呼喊,那个倾倒的堡垒。一个恍神竟忘了射击。赵云澜如此反常的反应让祝红吃惊不已。
赵雪希看着赵云澜状态不对,知道不是询问他走神的原因的时候,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了处于险境的赵云澜。回身卸下背后的特制背包,从里面拿出了逍遥琴,对那群冲上来的能量体发动攻击。
赵雪希他们解决了大批头戴面具凶狠可怖的能量体后众人回屋安眠。而汪徵却偷偷跑出门来,来到山岩附近,用特殊的方式打开了一道门,俯身入内。
烛九紧密注视着一切,只期待着发现汪徵不见了的赵云澜一行人,到时候心急的赵云澜带着长生晷入内,自己便可一网打尽。有了长生晷,何愁找不到藏在附近的山河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