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天灰尘里看见一个人拉着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说白了就是他拖着我跑,看起来他比我还着急。
只听见那个鬼生气的说:“谁呀?给我出来!”
我偷偷的笑,心想那个鬼也真够笨的。
那个人生气的说:“别出声,让他听见就坏了”,我听着那个人的声音像外婆。
我高兴的叫她:“外婆你怎么来了?”
突然那个鬼狂笑不止,笑声让人头晕目眩,外婆着急的说:“快!捂住耳朵,跟着我的脚步”。
一个长长的手臂向我们甩来,外婆抓紧我的手一个闪,手臂甩了过去,恰好甩到树上,那棵树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来了个长长的五指,又尖,又长的黑色指甲,外婆拽着我的胳膊一个后转,我没跟上步骤,猛的摔在地上,恰好长长的五指在我头上面过去。
外婆心急如焚的说:“抓紧我的手!”
我隐隐约约看见远处有个白点,在远处空中飘飘下下,起起伏伏。我们离白点越来越近了,可能白点也是我们唯一逃出的途径。
我们离白点只有一步伸手可及,近距离看白点就像电影中的任意门或穿越门。外婆松开我的手放慢了脚步,我们跨进白点,忽然眼前一片空白,让人看了头晕目眩。
我看看四周的每个角落,整个地方都是白色的—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我们难道还没逃出去。
我惊讶对外婆说:“这是哪?”
外婆慢吞吞说:“这是你的梦”
我怀疑的说:“这是我的梦,我应该才是操控梦的人,为什么我们逃不出去?”
外婆说:“你不是梦的操控者—梦魇才是,他可以操控所有人的梦,也可以让所有人在梦里死亡,他把你入梦,操控你的梦逼你交出血钩月”。
我连忙说:“血钩月?是不是我身上的那块玉?”
外婆说:“是的,冰儿别说话了,看看有什么方法逃出去?”
四周一片空白,白的可怕,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好像整个地方都是无边无际。最不可思议的是整个地方是白色的,但是又有光在,光究竟从哪里来。
外婆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地方有光!光亮不是很暗也不是很亮,淡淡的光亮在渐渐地变亮”。
外婆掏出罗盘,我亲眼看见这里居然有方向存在,外婆说:“我们现在站的地方是不存在—幻觉,别人可以看见我们,但是我们看见别人,我们还在竹林旁的草地里某个地方,一定是梦魇在作怪”。
外婆又说:“罗盘指的是南边,竹林也是在南边,我们是向西边跑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按原来的方向跑去竹林,你也是在竹林被入梦的”。
我心想:我是在竹林被入梦的,那刘韵去哪啦?不会刘韵也被入梦了吧!他一定不在我的梦里,在村里遇见的不是刘韵是梦魇,那他去哪啦?
外婆高兴的说:“我们到了竹林”。
我怀疑对外婆说:“我们到了?外婆你怎么知道”。
外婆嘲笑着说:“听,有风声还有“沙沙”的风吹叶子声”。外婆真是高明。
外婆说:“跟着我,我们可能进竹林就可以逃出梦了”。
我们一直往一个方向走,我们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一片黑,知不道怎么会事……
我终于醒了,我惊讶的发现我在家里,在床上躺着。我看看旁边没有外婆。
“外婆!外婆!”我大声喊着。
我跑出门外,我推开外婆房间的门,我看见妈妈站在外婆旁边,妈妈着急的在哪徘徊。
我跑到外婆跟前,大声的喊:“外婆!醒醒,醒醒”。
妈妈看着我红着眼说:“哪怎么回来了?你外婆?你外婆去哪?”
我伤心的说:“外婆没有回来,不会还在梦里吧?都是我的错,还不如让我在梦里死了!”
妈妈生气说:“你死了!那你外婆不就白去救你,如果你再回不来,那我……”
我大声说:“都是你,你不让外婆去救我不就行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我从小是外婆拉扯我长大,我对外婆的态度很好,而我一直对我妈妈都是这个态度,我从小就没爸爸,自从爸爸死,妈妈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爸爸死后,她一直都不想要我,她曾经说过:要我就是个负担。
我生气的跑出门外,我一定要去竹林找外婆,我看着背后的女人在追我,我倒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