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夕僮虽然没有那么想要分的强烈感觉,可是当她想着距离那么远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不,我要继续考验你。哈哈哈,我要睡觉觉了。”
顾南佳俏皮地回答着:“好哒!晚安!”
吴夕僮说道:“哎呦喂!心情好了啊!都晚安了!我可还在考虑当中哦!”
顾南佳回答道:“反正迟早的问题,还不如现在就准备着。睡觉吧!”
吴夕僮默许了:“睡觉,晚安!”
“睡觉,不要回了!”
顾南佳躺在床上,有些小激动。虽然绕了一大圈,事情终于是解决。那份卸下责任的坦然变得荡然无存,不过现在觉得很踏实。
吴夕僮躺在床上,安然地睡去,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安心了。
第二天大早上,吴夕僮发消息问到:“你考得怎样啊!”
顾南佳说道:“昨天就已经考过了,本来想昨天回来的,下午下雨了,就只有今天回来了。”
吴夕僮回答到:“好的!那你早点收拾东西,我要去做我的了哦!注意安全!”
“嗯嗯!会的,你也注意安全。”日子似乎回到了从前的。
爱情不能细想,因为爱情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爱情是长相厮守,爱情是你侬我侬,爱情是梁祝,爱情是孔雀东南飞。谁的心里都没有个具体的样子,对于顾南佳和吴夕僮来说,就是能够每天一起,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已。
孙丹丹给顾南佳发消息问到:“听说你俩分手了?”
孙丹丹是吴夕僮的闺蜜,和顾南佳不是很熟,一面之缘。不过她是个自来熟,都能聊上两句。
顾南佳说道:“怎么说呢?还没有吧!我觉得我们没有分,也不会分。”
“你觉得她怎样?”
“夕僮啊!挺好的啊!”
“好了好了,不要肉麻了,还夕僮!”
顾南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们家那边路修得怎样了?”
“还没有修好,灰尘很大,怎么了?”
“我想从你们那边回去,回味一下我去你家接她回家的情形。”
孙丹丹摇摇头“那你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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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佳一直忙到了下午太阳快要下山才出发。路上果然是尘土飞扬,天黑了才赶到吴夕僮家上面。顾南佳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不敢确定。
“顾南佳”前面的人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顾南佳能确定那是吴夕僮。
顾南佳笑嘻嘻地说道:“你怎么上来了,大晚上的!”
吴夕僮说道:“你还说我,大晚上的你在这里晃荡什么!”
顾南佳说道:“我回家啊!这边风景好点!”
“哦!可能是吧!”
顾南佳说道“回去吧!快点,我看着你回去,不然的话我就送你回去。”
吴夕僮说道:“你想得美,这个给你,回家注意安全。”说着递给顾南佳一包湿巾然后转身向家走去。
顾南佳回到二姐家里,已经晚上10点过。洗洗就躺在床上了,给吴夕僮报平安:“已经安全到家,洗漱完了。”
吴夕僮回到:“到家了就好!你回去的那条路修得怎样了?”
顾南佳有些好奇吴夕僮是怎么知道他会从那里路过,心里最怀疑的就是孙丹丹:“灰尘很大,你怎么知道我从那条路回来的?”
“巧合!”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很大的一部分巧合都是精心的安排。吴夕僮不肯说,顾南佳也没有追问,他回到:“应该称为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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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顾南佳接了,原来是王鑫打过来的。王鑫每年都会换号码,顾南佳开始还存着,后来好久没有见到,也就没有新号码。
王鑫前几天回来了,因为过年没有回家,正好这几天厂里放假就回来看看。顾南佳一直在县里考驾照,所以一直不知道他回来的消息。
不过明天王鑫又要走了,打电话给顾南佳,接他去镇里坐车。顾南佳想走走路,说道:“你把车骑出来,我给你骑回去。”这件事就这样愉快的同意了,顾南佳和吴夕僮聊了会儿,两人都睡觉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太阳不是很强烈。顾南佳骑着王鑫的车回去了。二爷爷问到:“你骑他的车,那他是不是又去广东了。”
顾南佳说道:“嗯嗯!又去广东了。”
二爷爷抹了抹嘴角的胡子:“MP哦!回来这里搞哪样哦!有浪费钱,人又累。”
顾南佳想着,每天你不是都念叨他吗!说道:“这几天不忙,他就回来看看,估计过年的时候又回不来了。”
二爷爷说道:“哦哦!唉!回来看哈也好!过年又不回来了。”
顾南佳把车放回了二嬢家,把带的饭菜带回自家,给狗倒在碗里,和狗说着:“我过几天又要去读书了,你在家好好看家哦!”
狗狗吃着饭,听到顾南佳说话,停了下来看看顾南佳。顾南佳又说着:“吃吧!下回给你带好吃的。”
顾南佳想着,马路上车太多,灰尘很大,于是从以前读书的小路走去,路边的野草已经把路面覆盖完了。
这条路是原来他们走路这里的唯一一条路,也是他们放牛的那条路。每当农忙时节过后,能种庄稼的地里都已经种了庄稼,放牛的地方也就少了。
这个时候他们小孩子的最大用处就体现出来了,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每家孩子都是这样经历的,放学回家,或者是周末的时候,就是牵着牛在没有种庄稼的地方放,既要让它吃饱,又不能让它嚯嚯庄稼。
这条路的经历,让顾南佳记忆最深刻的是农忙刚过的日子。这里的土是沙土,不适合种庄稼,这里很宽敞,不用人时时刻刻盯着牛,关键这里距离顾南佳家最近,所以这里成了顾南佳放牛的理想地方。
清晨把牛赶过来,找个草比较茂盛的地方。自己则找块空地坐着,奇怪的是那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觉得时间有多么的难过。
大约9点左右,家里开始冒出炊烟,顾南佳看着从深林上空飘过的烟,就知道在做饭了。大约10点左右,喊人吃饭的声音在山间,在耳边一阵阵响起。
顾南佳总是仔细的听着呼喊的名字。听到呼喊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张大嗓子吼着:“来了。”于是一天早上的时光就结束了。
现在这里人迹罕至,更不要说放牛了。野草丛生,却少了些人迹的气息。原来种满玉米的庄稼地里,早已经荒废,各种藤蔓纠缠在其中。那些因为年轻无惧飞下的山坡,现在让人心生畏惧。顾南佳细想,自己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走这条路了,物是人非。那一天晚上,顾南佳发了一条说说:“我们的离开,荒了多少旧路。”
转眼又是开学的季节。因为吴夕僮有事要提前去学校,顾南佳恰好可以陪同。顾南佳火车的路程增加了5个小时,吴夕僮有些纠要不要一起去,顾南佳义无反顾地说道没有关系。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坐车去学校。大巴车的车程很长,大约3个小时。顾南佳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条路他原来一个人走过,吴夕僮也一个人走过。
高速上很平稳,吴夕僮困得趴在顾南佳的肩膀上睡着了。顾南佳看着她,很是心酸,很是幸运,这次孙丹丹没有一起来,我来了,借她肩膀走完这段路程,下一次不知道是多久之后。
下了车,吴夕僮负责带路,顾南佳负责拿东西。路过一个公园,花开得正盛。顾南佳拍了一张,发了个朋友圈:“我的等待,恰逢花开。”
从汽车站出发到学校,公交车也要大约一个小时的行程。路过一个站台,上来了好多人。有几个老人,老太太先上了车坐在顾南佳的后面,老先生提着菜,慢吞吞地上车来,已经没有了座位。
老太太叫到“来这里,这里!”准备起身让老先生坐。老头子一把把老太太按到座位上。“你坐着,我站着。”
车上还有几个老人没有找到座位,吴夕僮准备起身让座。顾南佳在后面压住她,起身让一位老人坐下,自己围着吴夕僮,不让她起身。
吴夕僮说道:“还有很远的路程。”
顾南佳温柔地说道:“没事,你好好坐着吧!”
还好没有过多久,几位老人都一起下去了。顾南佳坐回位置上,腿脚确实有些酸痛了。
第二天中午,顾南佳请吴夕僮的室友吃过早饭,就出发去学校了,公交车站顾南佳附在吴夕僮的耳边“我一定会回到这里的。”
晚上11点,火车按时到达原来坐车的地方,安林已经在排队上车,一边走和女朋友挥手道别。安林和她女朋友,顾南佳三人高三的时候一个班的。填志愿的时候两人正在闹别扭,安林去了北方,他女朋友去了广东。上了火车,没有过多的交谈,简单地洗漱一下就睡觉了,这一趟又将是远途。
十月初八顾南佳的生日,顾南佳从来不过生日。中午的时候吃过了午饭,顾南佳,万源,汪肃三人正在跑楼梯。顾南佳的父亲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啊!”顾南佳看了看日期,才确定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顾南佳笑嘻嘻地说道:“哎呀!过那样生日哦!还不是一样的。”电话的那边,顾南佳的母亲说到:“唉!今天去出去弄点好吃的。”顾南佳答到:“好的!我会去弄的!”他每年都是这个回答,却没有那一年弄过什么好吃的。
小时候过生日,就是煮一颗鸡蛋。那时候顾南佳不懂得什么是生日,只是知道哪一天吃了鸡蛋,那就证明那一天是自己的生日了。顾南佳小的时候,村里养鸭子的人很多,对于小孩来说没有什么比去田埂上捡到几颗鸭蛋更幸福的事情了。顾南佳捡到了鸭蛋,就会叫妈妈做吃了。
妈妈问他为什么要吃鸭蛋,他总是说吃了蛋就是生日了啊。妈妈说:“不是这样的,一年只有一天生日,所以那天才吃蛋。”顾南佳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听母亲的话。于是后来的好几年里,吃鸡蛋就成了生日的礼物,不过自从顾南佳的母亲出去打工之后,生日也和平常一样了。虽然每年的那天,父亲总是会告诉顾南佳今天是他的生日,但是顾南佳觉得已经过了吃鸡蛋的时候,况且鸡蛋还可以留着卖钱。
顾南佳挂了电话,说话中没有感谢二字,心中却有无限的感激。我的生日,母亲最痛苦的日子。顾南佳初中的时候听到了这句话,也是他生活中刚开始有过生日这个事情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大张旗鼓的过一个生日。
万源笑嘻嘻地说道:“佳哥今天过生日啊!”
顾南佳说道:“过啥生日啊!好好学习吧!”
汪肃说道:“佳哥今晚约一下呗!都听说贵州人能喝。咋们东北人也想和贵州人喝喝。”
顾南佳做了个作揖:“多谢二位大哥抬举,在下认输。”
几人说说闹闹回到寝室,顾南佳也没有在意他们说的吃个饭。
顾南佳这个时候正在准备教师资格证,他不想做老师,只是想多个证书多一条出路。临走的时候答应了吴夕僮,用尽一切的努力回到贵州。顾南佳明白,回到贵州是他们能在一起的唯一的一条路。
正好下午没有课,顾南佳午觉睡醒了之后就去图书馆了。下午饭点的时间,顾南佳没有觉得饿,一直学到了晚上八点,突然觉得有些饿了,想起来寝室还有两袋泡面,准备学一会儿了再回去。正想玩会儿手机,手机响了万源打来的,喊顾南佳快点回去,寝室被水淹了。顾南佳收拾好书赶快往寝室跑去,快到寝室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赵海。赵海端着一杯热水悠然地走着。顾南佳问到:“寝室不是被水淹了吗?”
赵海先是懵了一下,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顾南佳已经看透了一切。赵海走在前面进了寝室,大声喊着:“源哥,你怎么骗我佳哥的。”
顾南佳走进寝室,桌子上摆满了烤串,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激动。沈北躺在床上说道:“呦!佳哥这是生日都不跟我们说了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源哥。”
万源躺在床上,刷着快手。:“嗯嗯!我觉得我佳哥确实是看不起我了,都不和我打篮球了。”
汪肃笑嘻嘻地说道:“可不准你们这样说我佳哥啊!大老远的来不容易,我们得团结。”
顾南佳说道:“海哥,作为个南方人你不帮我说说话吗?”
赵海悠然地喝了一口水:“我家是江北的。”
万源家是学校本地的,父亲在拉货,母亲是老师。在学校那个地方来说,属于小康家庭的档次,吃穿不愁。平时喜欢打篮球,晚上喜欢耍快手。
汪肃家属于闯关东过来的,家里都是做农活的。虽然东北农民属于有钱人,但是汪肃家不是这样的,总提情况比顾南佳好一些。
沈北也是东北人,家里爷爷是军人,所以他从小就受一种军队文化的影响。父亲是商人,他丰富的生活环境为他提供了很多锻炼的机会。沈北是班上的班长,也是学生会的会长。沈北的父母离异,他也受到了影响,性格有些叛逆,在学习方面属于吊儿郎当型。从大二开始,他就已经在外面租房,顾南佳每次见他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赵海是安徽人,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家里做海鲜生意的。赵海无论是吃饭还是喝水,从骨子里透露出一种悠然的姿态,一碗安徽板面能吃半小时。
顾南佳抹了抹脸:“感谢各位大哥,小弟有礼了。特别是北哥,大老远赶回来,让小弟深感荣幸。”
沈北说道:“兄弟可能是误会了,我只是单纯地想回来住住。”
赵海说道:“对,没错,他就是回来补补肾。”
汪肃一惊:“海哥,说说下午你俩在寝室怎么了,这么深有体会。”
这个关于有基情和走肾的话题,在这样的场合下总是能让人哈哈大笑。
顾南佳没有回来多久,周蒙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打啤酒,气喘吁吁地。见到顾南佳大声说道:“佳哥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源哥要不和我说我都不知道。啥也没有准备,这就给你了。”说着把啤酒递给顾南佳。
顾南佳说道:“多谢周二哥。”
周蒙是山西人,身材魁梧,是班里的学霸。老爸是厨师,家里也挺富有。
顾南佳打开酒,每人拿了一瓶。自己先到了一杯:“多谢各位老哥,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先干为敬了。”
万源说道:“怎样,佳哥串的味道熟悉不?”
顾南佳回味着:“这是XX店的吧!”
汪肃说道:“我佳哥嘴巴不一般啊!这都知道。”
顾南佳说道:“汪哥客气客气。”
同学之间的情谊大多都是单纯的。几杯酒下肚,开始讨论着自己的生活,讨论毕业后的生活。
沈北说:“我肯定是要往大城市发展,以后的孩子也能有更多美好的经历。”
顾南佳从小就生活在农村,看着近年来城市飙升的房价,早就做好了迟早会农村的打算。顾南佳说道:“我怕是没有希望了,与其在大城市里过着奔波的生活,不如去差点的地方过得平淡一点。”
沈北说道:“你想想,你原来过的生活你想让你的孩子再体验一次吗?你去大城市闯荡,以后孩子的见识都要多一点。”
顾南佳玩笑地说道:“大城市,北上广深吗?我怕我的工资还不够买个厕所。北哥,我们不一样的,自从我第一次到北京,我就知道这样的城市不是我能留下的。”
万源说道:“你可以叫你爸给你弄个首付,自己打个按揭呗!”
顾南佳正喝着酒,听到万源这样一说,急忙放下酒杯,摆摆手说道:“不可能的,我老爸今年58,老妈57现在还在外奔波,他们能够挣多少钱啊!我就算能去闯,一两年以后我们毕业,他们年满60,广东不是他们想待就能待的地方,他们是随时都有可能回家的人,他们回家就意味着经济可能出现断崖式下降。如果有什么身体不适,我能给出什么。大城市的艰辛,我深有体验那不是我这辈子能涉足的。如果我能在家乡稳定下来,或许能给后代创造出闯荡的财富。”
周蒙说安慰着道:“哎呀!我佳哥这么厉害,以后肯定很好的。”
万源也说道:“我们寝室我就佩服你们三人,佳哥决定要考什么,就能静的下心来。蒙哥学习好,没得说。北哥学校这一块混得妥妥帖帖的,我们寝室都跟着沾光。”
汪肃故意拍了万源一下:“弄啥嘞,你把我海哥放哪儿了!”
赵青说话都带个嘞。汪肃说那句弄啥嘞,就是故意学的。
万源假装抽了自己一下:“你看我这嘴,把我海哥都给忘了。”
赵海说道:“这都没有听出来吗?汪哥的意思是你都没有夸他,亏得你俩都还是基友,唉!我肃哥该看透你了。”
顾南佳说道:“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肯定是悄悄地说啊!我们就不用听了。”
顾南佳寝室的人全都是真爷们儿,赵青之所以说他俩说基友,是因为他们俩原来是一个班,而且都是东北人,关系确实比其他人好。
沈北说道:“说起佩服这一块,我还是佩服我源哥。好了,这杯酒喝了祝佳哥生日快乐。”
……
寝室里传出阵阵笑声。
顾南佳说道:“肃哥呢?有什么感想要发表的?”
汪肃小喝了一口:“倒也没有什么,找个工作挣钱就可以了。来,喝了。”
沈北问到:“源哥呢?”
万源说道:“我没有什么大的追求,毕业以后考个公务员,做个俗人。该你说了,海哥。”
赵海喝了一杯酒,脸上已经开始泛红,要醉的样子。说道:“你们都说我是富二代,其实也确实是,不过我家里有个哥,我哥考了北京地质大学,而我考了这个学校,所以我挺有压力的。”他说着说着自己笑了,笑得有些心酸和无奈。
万源说道:“海哥你这不像有压力啊!怎么还把自己给整笑了。”
赵海迎合着笑嘻嘻地说道:“该你了,周哥。”
周蒙说道:“我觉得我应该是考研究生的多,以后的工作应该是搞学术研究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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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不知道几巡,大家都喝得晕乎乎的。不知道从什么话题就聊到了工作。
沈北醉醺醺地说道:“其实你看我是风生水起的,可是TMD我喝酒的时候是没有人看见。知道自己快醉了,不能说喝不了了,自己跑出厕所用手抠出来,然后继续喝。”
顾南佳说道:“哎呀!其实我们都懂,你每天晕乎乎地回来,我们都知道。酒这个东西啊!喝多了它就不是好东西了。以后生活中也避免不了这样的情况,就当练练酒量了。”
沈北说道:“学校的工作都这么难搞,以后出去了还不知道怎么搞。我老爸总是说,你现在年轻倒是能喝,老了看你怎么办。”
顾南佳说道:“其实很多时候,老板要的可能不是人才而是奴才。”
这句话不是顾南佳自己说的,是他听一个40多岁的男子说的。去年冬天的时候,顾南佳在练车的时候结识了这位大哥,叫莫非凡。
有一天每天,莫非凡和顾南佳说了他的经历。莫非凡出去打工的时候,还只是打工的开始。那时候去广东的人和现在偷渡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重的罪。晚上找不到睡觉的地方,不能睡在大街上,会被巡街的人殴打。
后来莫非凡进了一家家族性企业的公司,经过自己的打拼做到了经理的职位,慢慢的他发现公司的内部管理层战争越来越激烈,自己做事的时候也总是会得罪人,于是他选择了离开,先后在工地做过,现在是一个小包工头。
顾南佳记不清楚他的故事,可是对于他说的那句“很多的企业,要的更多的不是人才,而是奴才。”
顾南佳这句话一出,似乎所有人都感叹事实就是这样,吵吵嚷嚷到大半夜,最后睡去了。
一群人喝得不省人事,顾南佳和沈北个得最多,第二天中午顾南佳才醒来,万源说道:“佳哥你昨晚说梦话了你知道吗?”
顾南佳摇摇头。
万源怨道:“你昨天晚上说了一晚上的“儿的生日,娘的痛苦日”把我整得惭愧惭愧完了。”
顾南佳大笑起来:“多谢源哥盛情款待。”
沈北晕晕乎乎地醒来:“呦,我佳哥又说梦话了。”
安林大声地说道:“你也不要说别人了,你昨晚嗯嗯啊啊了一晚上,我都想踢你了。”
沈北笑嘻嘻地说道:“多谢安哥脚下留情。”
10月之后,北方就开始转凉了,冬天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