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改)
——
木札娜的皇兄木格尔在众人的笑声中回神,权南尘此举不过是变相的说他用妹妹作为筹码与他国交好,权南尘虽是真的好看,但是现在,他更多的是恼怒:
“放肆!!!来人!!!给我掌嘴!!!”
木格尔身后的侍卫上前,走向权南尘,而朴灿烈一手揽过权南尘,捞进自己怀里,道:
“清风。”
“属下在。”
只见突然出现一人,正是刚刚抬轿子的四大护法之一:清风。一袭灰色衣袍着于身上,长相俊郎,眉目间却尽显冷漠,颇有疏远之意。
只见他手起剑落,白色的剑光一闪,只见他早就将剑收入剑鞘,而那人已经落地,而却并没有见血,季东疏的侍卫上前一看,那伤口似乎是被冰封住了,并未出血,随即,便把那人拖了出去。
“这…这剑…”
一人似乎是认出这把剑,但是却叫不出名字,上位的季东疏看了眼,便道:
“是寒煦。”
“呵!!这就是你们北冥的待客之道吗?!”
权南尘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看着木札娜被她的侍女扶起来,便看向了木格尔,那古格尔看着她呆愣在原地,只听权南尘道:
“若我北冥无待客之道,怕是就算丞相不杀,在座诸位早就将二位挫骨扬灰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美人!!你若跟我回西域,我便纳你为妾,享尽荣华富贵!!”
权南尘看着木格尔趾高气昂的样子,当众依偎在朴灿烈怀里,吹了吹自己的指甲,道:
“你倒是眼神好,知道我貌美,但是你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皇子殿下,你可知…暴扣??”
“暴扣??这什么东西??”
权南尘笑容无害,看向权奕,道:
“兄长,给他上一课。”
权奕收了扇子,走上前,在木格尔还没回过神来时,笑着伸手按着他的头就扣到了桌子上,只见矮桌瞬间四分五裂,权南尘则在一旁哈哈大笑道:
“这就叫,我的亲亲兄长在你头上暴扣!!!”
“皇兄!!!”
木札娜连忙去扶木格尔,心里自然是恨得权南尘牙痒,只见木格尔瞬间暴怒:
“我杀了你!!!”
木格尔暴怒,刚站起来却被两人按着被迫坐下,那两人正是权奕季东疏,季东疏嘴里说着息怒以和为贵,暗地里使着内力让木格尔同样起不了身。
纳妾不成。
还想杀权南尘???
想得倒美!!!
“杀么。”
朴灿烈不过是淡淡的一句话,全场便禁了声,但人们更多的是不敢置信,毕竟朴灿烈可从未给谁出过头,如今这权南尘不知破了朴灿烈多少个“首例”。权南尘听闻,只是摇了摇头,道:
“算了吧,他毕竟还是西域的皇子,这次给个教训,如此奇耻大辱,也够他受得了。”
木格尔推开两人的手,道:
“我们走!!”
“等等!!!”
木札娜连忙制止,她突生一计,眨眼之间就开始掉眼泪,道:
“我西域公主因敬重诸位英雄好汉才恳求丞相大人来此宴会,我们西域人向来爱恨分明,说话也是直接,我们初来中原不知中原规律,来这里也不懂江湖规矩,我在这里向众人道歉,但是诸位合起伙来辱我兄妹二人,是不是有失江湖地位??”
权南尘怎么不知道这绿茶婊想做什么,笑嘻嘻说道:
“那公主的意思是??”
“堂堂正正比一场。”
“哦??那公主想让谁和谁应战呢??”
“我,和你应战。”
瞬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权南尘和木札娜两人,两个美女之间的对决,他们可是着实好奇。
“好。”
权南尘自然是什么也不怕。
“公主想比什么??”
“之前,西域使者来,总会带着西域舞女,与北冥舞女比拼,但是却难分胜负…”
权南尘瞬间笑了,几乎是胸有成竹,随便整一首现代的歌,在随便跳个舞,这他妈就是送分题!!结果只听木札娜话锋一转:
“所以,你我二人,比对联。”
卧槽无情。
瞬间,权南尘的笑就僵在脸上了!
你他妈的,比个诗词歌赋也行啊!!现场比对联,我上哪儿给你扛个李白杜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