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毫不犹豫的走出教堂时,她便害怕了,这那里是什么天堂,分明就是地狱。
童鸢性子生的单纯了些,所以不敢为闺蜜打抱不平,便只好一直跟在叶夫人身后不敢上前。
童鸢“阿初,呜呜呜”
童鸢啜泣着,她抱紧了闺蜜,惹得本来就有些心情沉重陆予初,眼睛有些酸涩。
陆予初“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的状况的。”
陆予初拍着她的背轻声道。
童鸢“我明白,我明白,可是……”
童鸢自然知道好友的状况,可是身为朋友却更想她能幸福。
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予初“好了,帮我脱了婚纱吧,穿着太挤了,我都快断气了。”
陆予初拍了拍童鸢的肩膀,有些调皮的对她说。
其实,她身上穿的这件婚纱确实造价不菲,钻石,丝线,每一处都是差人精心做成的。
她见它第一眼就爱上了 每一个女孩儿不希望自己能穿上最美的婚纱同恋人结婚呢,只不过,是她无缘罢了。
另一头,从教堂里小老虎一样跑出来的叶叙白,撤了挂在身上象征着结婚的胸针,便大步朝着车子去。
在一阵风驰电掣中,他开着自己的跑车到了旧金山某一个他记不住名子海岸边。
他在加州上学生活了三年多,对着地方还算是熟悉,只不过名字记不记得住都是另说。
他只觉得头像是正在被一根刺刺着,细细麻麻的疼让他十分烦躁。
他约摸在车头上靠了有十几分钟,他的思绪才被海风给吹的清醒了些。
回忆起,自己半个小时前的壮举,他不禁感叹一句“又要被抓一个把柄了。”
邵青只差把眼睛直接长在他身上,生怕他不会出错,好给自己那两个所谓的哥哥找个机会成功地把他从叶家轰出去,现在可真是正中下怀啊。
叶叙白“靠。”
叶叙白朝着丝毫不平静的海面低低的骂了一声,由于过去气恼,他抬手一拳头打在车盖子上。
可是来不及解气,他就被那股刺痛感呛的差点流了眼泪。那胸针还在他手里,那些尖尖的边边角角刚好嵌进他的手心里。
还真是自找最受。
他一恼,打算把胸针直接给扔出去,可又在抬起手,打算发力时,又缓缓停了下来。
他看着那镶着小十字的胸针,有一瞬间愣神,他今日是来奉旨成婚的,不是来给叶他自己卖难堪的。
他突然有些好奇,本来他都做好了各种打算了,怎么一实战就翻车了呢?
他恍然想起那双盯着他,神色复杂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委屈,有不解,有不约,还有些他解释不清楚的喜悦。
太令人迷惑了,他总共才见过自己的结婚对象两次,怎么就会觉得她莫名的熟悉呢?
还有,他向来不是个能记别人名字的主,却不想只不过听了一次那女人的名字,他便这么十分诡异的记住了?
真是令他头大,太可疑了。
叶叙白“呼——”
叶叙白长长的呼了口气,从车子里拿了手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