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菀出了监察院门,都快走到言府了,侯公公刚好也到言府。
侯公公“言姑娘,陛下召见,十万火急。”
言冰菀“早上不是刚见了吗?出什么事了?”
侯公公“姑娘去了就知道了。”提醒道,“太子和二殿下都已到了,老奴还得去找小范大人。”
言冰菀直接上马,直奔王宫。
李承虔和李承泽面对面坐着,庆帝站着看着他们二人。
言冰菀“陛下。”
庆帝“来了,坐吧。”
言冰菀“是。”
言冰菀与李承泽相互使眼色,这场面简直就是对峙啊,估计一会林若辅和陈萍萍都得过来。
侯公公“陛下,林相,范闲到。”
庆帝“进来。”
庆帝“人都在这了,你们当着面,把话说明。”
庆帝“给林相,赐座看茶。”
林若甫“谢陛下。”
范闲“陛下,那我呢?”
庆帝“你?你就在这站着吧!”
太子起身跟上庆帝,先向林若辅行了礼。
林若甫“太子不必大礼。”
李承虔(太子)“金茶园瞧过尸体了,林珙死于高手快剑,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和言姑娘!”
林若甫“太子的意思是……”
李承泽(二皇子)“太子的意思是我和小菀儿中必有一人是杀林珙的凶手。”
林若甫“那二位是凶手吗?”
李承泽(二皇子)“这就要问范闲!”
范闲“二殿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李承泽(二皇子)“林珙遇害当日巳时,我跟范闲在街上偶遇闲谈,谢必安就在一旁,让你来是做个旁证的。”
李承虔(太子)“可有此事?”
范闲“却有此事。”
李承泽(二皇子)“监察院已经确认过了,林珙死于巳时,这么算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
李承虔(太子)“还有一种可能,范闲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脱开干系!”
李承泽(二皇子)“越发荒谬!我为何要杀林珙?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李承虔(太子)“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啊,范闲与他有仇啊!”
范闲“太子殿下,这事我可不知道啊!”
李承泽(二皇子)“太子要定臣子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
李承虔(太子)“那你告诉我,若非谢必安出手,谁能有如此剑术!”
李承泽(二皇子)“养一个不为人知的剑术高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李承虔(太子)“你这是影射谁呢!”
李承泽(二皇子)“说道理罢了。”
庆帝“吵够了没有!不是还怀疑菀菀吗?你来说说。”
李承泽虽与李承虔吵得厉害,却是字字都避开了言冰菀,他不想这件事情烧到她身上,庆帝却偏让她说。
今天若是她不说清楚,李承虔和林若辅日后怕是饶不了她了。
言冰菀起身先向林若辅行了跪礼,并未起身。
言冰菀“林相,那日我确实找了林二公子,我也确实想给他指一条明路,筹码是他要告诉我真正的幕后凶手是谁,可是他不领情。”
言冰菀“我也告诉了他有人要杀他,我也看到了是谁,我帮过他,可我不是对手。”
言冰菀脱掉外衣露出手臂,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裸露出来,纱布被鲜血染红。
范闲在这一刻才知道言冰菀对自己究竟有多狠,明明在这之前还不见她有伤。
她说她看到了凶手,难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