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与现实』
梦的黑翼与现实的白羽交叉,黑白恍惚之间我不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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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久津泉子阿迈希尔,我配合你说说我的梦吧。
阿久津低垂睫毛,说。
阿迈希尔不语,她就自顾自说起来。
阿久津泉子最早应该是这个梦吧,它可能是故事的开端,尽管不是我的第一个梦。
阿久津泉子——漂亮的玫瑰花园,不算很大的别墅,年轻却面庞模糊的女人抱着我哭。
阿久津泉子我好小好小,说话也说不清楚,旁边站着一个低着头的少年。
阿久津泉子他像是一个雕塑,没有颜色。
阿久津泉子那个梦让我有一种我不配出生的错觉,但是那个女人真的,对我很好。
阿久津泉子——像是一个母亲。
她顿了顿,看了看阿迈希尔的脸,继续道:
阿久津泉子按照时间线顺序来说应该是第二个吧,同样是那个屋子,我兴奋地喊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吃栗子蛋糕。
阿久津泉子女人说:好。然后她对那个没有颜色的少年说,一句很模糊的话,可能是少年的名字吧,后面那句是:你去买一个栗子蛋糕回来,今天好好吃顿晚餐。
她的缓缓叙述着。
阿久津泉子第三个。
阿久津泉子这一定是第三个,我和女人被一群保镖一样的家伙抓紧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少年跑了回来,女人大喊着让他跑,但是他没有听见。他也被抓紧了车,挣扎间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上,我看见了一个摔坏的栗子蛋糕。
阿迈希尔闭上了双眼。
阿久津泉子第四个,女人紧紧抱着我求一个男人饶恕,哭着说这是你的孩子啊——
阿久津泉子他又打又踢,女人却依旧仅仅护着我,似乎是伤得很严重,但是没有松手。
阿久津泉子那个男人说——我不能活着。
阿久津泉子女人说她带我走,永远不回来。
阿久津泉子男人同意了。
阿久津泉子可是女人被带上车后,车里还有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似乎并不想放过我们。
阿久津泉子我们最后是被丢下车的。
阿久津泉子她奄奄一息,少年勉强抱起了我,说:我们走,我带你走。
阿久津泉子阿迈希尔,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
阿迈希尔……
阿久津泉子他带我流浪了好久,在一个又一个梦境中他变得清晰了。
阿久津泉子他在寒冷的冰雪中把自己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在,在被人追杀的时候,我在墙上不敢下来,他站在下面,伸出瘦弱的双臂,说,没关系,有我在,跳。
阿久津泉子是他带我来到了阿久津家。
阿久津泉子他有一头金发,后背永远是挺直的,碧蓝的眼睛,长一副西方面孔。
阿久津泉子我曾怀疑过他要杀了我,可是,他仅仅是举起了一把刀,在我的身后刺下来,刺死了一条要攻击我的蛇,自己还差点被咬——
阿久津泉子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阿迈希尔……
阿久津泉子……或者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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