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洁
黎洁那个夏天的的记忆,王锐桐始终不愿再想起。黎洁深深叹了一口气:“哎,看到你俩今晚这副模样,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你就这么继续护着她吧,迟早得闹出大事儿!”
王锐桐王锐桐看了一眼陆羽涵,才又转回头问黎洁:“那怎么办?要我忘记她,自此之后两不相干?”
黎洁“就现在的局面来看,你们之间还有比这更好的解决方式吗?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样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王锐桐“我舍不得,舍不得伤害她!”陆羽涵是个难得一见好姑娘,她单纯善良、坚强勇敢,拥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几乎用了她全部的心气儿和精力来爱我,还唯恐不及,难道最终,我回报他的就只有决绝的离开?我做不到,更舍不得!这也不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应有的作为。如果不能帮助,就请在心里默默的为我们祝福吧。”
短短一席话,王锐桐说得动情,黎洁听得揪心。
人有的时候,往往最无力面对的就是感情。
又过了好一会儿,王锐桐才整了整衣服从地上爬起来,头发稍显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汗水,样子看上去多少有点狼狈。
黎洁“怎么,你还有话要说?”黎洁觉得眼前的气氛太过尴尬,索性率先打破僵局。
王锐桐“对不起,今晚真是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让你受累了!”王锐桐抱歉地笑笑。
黎洁“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甭跟我这儿假客气。”黎洁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也许只有深交至此的朋友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吧。
王锐桐王锐桐嘿嘿干笑着:“我可是真心实意地向你道谢的啊。”
黎洁黎洁听着,也不瞧他一眼:“我管你是真的假的,统统都先记着,等改天清闲了,再一块儿跟你算“总账”!
王锐桐“好,我随时听候黎大小姐发落就是了。”王锐桐说着,准备做拱手作揖状。
黎洁黎洁一把拦住他道:“这么晚了,你不困呀,快回家睡觉去吧,还有劲在这儿贫!”
王锐桐临出门时,王锐桐还不忘回头补上一句:“千万别告诉陆羽涵今晚发生的事儿,等她酒醒之后也别再埋怨了,这些日子以来,我知道她过得不容易!”
黎洁黎洁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对王锐桐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傻啊,我敢打包票,陆羽涵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醉得一塌糊涂,但是心里肯定清楚着呢,我呀,只是但愿你能一直这么疼她、护她,万一哪天你做不到了,有个其他人代替你也是好的,怎么说她都不至于要孤独终老吧。”
王锐桐“我说黎姑娘,不送祝福也就罢了,能不能盼着我俩点儿好呢,没你这样“拆台”的啊,好歹咱们还是同学一场啊。”王锐桐开着玩笑,可这言语里总还是透着那么些许的不悦。
黎洁“好吧,好吧,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祝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黎洁一边说着勉强的祝福语,一边顺手带上了防盗门。
王锐桐“哎我说,不带这么下“逐客令”的啊,也太那什么了吧,也不怕我转脸就向你家那口子打小报告去……”
隔着门缝,黎洁依稀能听见王锐桐口中的戏言,不由失笑:“这家伙的嘴皮子现在越来越利索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事儿啊,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整整一个晚上,黎洁也被折腾得满身疲惫,简单的洗漱过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陆羽涵“我这是在哪儿啊,呜呜……”
第二天清晨,黎洁是被客厅沙发上传来的鬼哭狼嚎声给惊醒的。
黎洁“哎呀,你怎么睡到地上去了?赶紧起来,别着凉了!”黎洁闻声跑进客厅,试图拉起躺在地上苦苦挣扎的那只“可怜虫”。
陆羽涵“啊!别碰我……”陆羽涵突然失声惊叫起来。
黎洁吓得一哆嗦,像触电似的连忙松开手问:“怎么啦?别吓我!”
陆羽涵“我疼。”陆羽涵撇着嘴,满脸苦相地说。
黎洁“奇怪,我这儿也没用多大力气呀,你怎么就喊上疼了?”黎洁不解道。
陆羽涵陆羽涵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头疼、腿疼、胳膊疼……总之现在哪儿哪儿都疼。哎!你就别多问了,能先拉我起来再说话吗?”
黎洁“你不是不让我动你的吗?”黎洁赌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