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他们都到了大越,很顺利,没有意外。只是...。”黑衣人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性格,你跟我这么多年了,但说无妨。”江谪把玩着玉扳指,头也不抬地说。
“舒窈小姐她,”黑衣人眼一闭,心一横,“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说过,她的名字,谁也不许提。”江谪低低笑了起来,凌空抓住黑衣人的脖子,“我的脾气你应该知道的,这次我饶你一命。”
手一紧,黑衣人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在白玉铺就的地板上,一阵红光闪过,地板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是警告,滚。”黑衣人抹去嘴角血液,稳步出去。江谪走到落地窗旁,看着远方,神色冷峻,叫人看不出喜怒。
“师兄,你这毒可不好压。”江芜朝着黑衣人扔了一瓶药,扭着腰进门,似水蛇般缠上江谪的腰,“您这可是为难我。”
江谪冷冷抬手,江芜侧身一闪到沙发上,刚才站的地方瞬间出现了个窟窿,贺妩斜斜的撑着脑袋,“狠心。”
“起来,别脏了我的地。”
“别动怒,江添在外头等着你呢。”江芜懒懒打了个哈欠,扔了一个玉瓶过去,“药,只能缓解。”
“其他的只能等师父父回来咯,”江芜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江谪那副表情,当即跳起来,“别这么看我!!我才没有学艺不精!!”
“你到底惹谁了,”江芜一脸八卦地看着江谪。
“别管爷的事。”江谪丢下一句,踏至客厅。
江添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光影打在他的脸上,他抬头看去,“走路也没点声音,吓爷一跳。”
他从怀着取出一颗淡紫色半透明的石头,扔了过去。“给你。”
“谢了。”江谪抬手接了,将石头搁入玉扳指,又补了句“我才是爷。”
“得你一句谢,我惶恐得很。”江添故作惶恐,转而又笑起来。“是是是,您是爷。”
“江一,送客。”江谪懒得瞧他一副不着调的样子,白了他一眼。
“唉唉唉,不带过河拆桥的!!”江添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
“要什么?”江谪了然地问。
“老爷子的那副画!”江添不假思索。
“江一,带他去拿。”
“唉?这么容易?不会有诈吧?”江添警惕地看着江谪,依着这个老畜生的尿性,没什么不可能的。
“爱要不要。”江谪看傻逼似的看他,甩手离开。
“走走走,难得铁公鸡肯拔毛。”江添兴奋地搓手手,跟着江一往夹镜的藏宝阁走。
“八戒。”江芜推门走进客厅,熟练勾上江添的肩膀,“心愿达成,该请客啊。”
“你才八戒,你全家都八戒。”江添一把将人提溜下去,“没点女孩子样。”
“哎呦我的好师兄,”江芜神神秘秘地凑近,手伸进江添的口袋,拿走他的皮夹,“师父要回来了,借点钱给师父买礼物——”
“不还的那种。”江芜脚底抹油,溜了。
“...爷的钱呜呜呜,好难过。”江添捂着心口,装哭,江一双臂环胸,冷漠地看着江添影帝一样的表演并表示,我不认识这个傻逼。
“走不走。”被江添嘤嘤嘤得烦了,江一冷冷开腔。“一个大男人嘤嘤嘤,烦死了。”
“走走走。”江添回过神来,推着江一往藏宝阁走,“快点快点。”
“...在主子的私人藏宝阁。”江一推开江添,往另一边走,“跟着我,这机关是老爷子设计的。”
“?”江添一听是老爷子布置的,立马攀上江一的胳膊,扯着嗓子装哭,“区别对待呜呜呜。”
“幼稚,下去。”江一冷冷地看着他,大有不想去就把他扔机关里的意思。待人下去,江一快步往藏宝阁走,江添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踩了什么机关。
姜姜这个大概是了解夹镜背景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写的什么。
姜姜冷漠酷哥江谪、八戒师兄江添、妖艳贱货江芜、无辜黑衣人(黑衣人就是黑衣人不要问是谁)、卑中卑小师妹舒窈、帅师江沂。
姜姜其实还有一些别的,因为懒得写了以后再搞梦回夹镜系列。
姜姜鸽绝对不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