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圣器,这圣器不是用来抵御地星人的吗,这怎么现在还成了咱们的绊脚石了?”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这里存在的圣器就是山河锥!”
黑袍使平静的看着赵云澜掏出怀里的长生晷,开心的裂开嘴巴。
“谢天谢地,总算是有点反应了!”赵云澜拿着长生晷就跟拿个指南针似的,到处试探着。
“赵处长,我跟你说过,不要过多的使用圣器,它的黑能量会对你的身体进行反噬!”
“黑老哥,你这样特别像我一朋友~”
黑袍使闻言低下了头,再也没有言语半分。赵云澜又重新拿起了长生晷到处查探,他看着闪闪发光的长生晷,动了动嘴,“这边……”
“赵处,黑袍使大人你们别过来!”
汪徵被黑能量绑在一旁的柱子上痛苦的蜷缩着,她冲着赵云澜和黑袍使拼命的摇着头。
“等等~”
赵云澜本想马上过去解救汪徵,黑袍使及时拽住了他,他了解的点点头,
“何必在此装神弄鬼,你一路上让那些幽畜引我们到这来,不就是想谈条件吗?”
“救~救她~带她走!”
晶石幽幽地泛着白光,里面传出一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尾音。
“这个柱子就是山河锥本体,绝不可随意靠近!”黑袍使冲着赵云澜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现身,我们怎么知道你没有在汪徵身上设下什么陷阱!”赵云澜冲着四周朗声问道。
这时洞中一片寂静,再无人低语半分。
“这里太奇怪了,今天汪徵的话也不可随意听信!”黑袍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着。
“你的意思是,汪徵已经不是汪徵了?”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从靠近这里开始,我的能量运转就受到了阻碍,我也没有办法辨别真伪!”
“那怎么办呀?”
“我来试试,”黑袍使抿了抿嘴唇,上前一步,
“我调查过你的档案,你早在一百年零七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正好和瀚噶族的灭亡是同一年,那如今你如何还可以在特调处工作?”
“汪徵是我失忆后的名字,我在瀚噶族的名字叫格兰……
他的话很少,但在心里藏了很多事,我不愿意去猜,我只想要我们好好的,我只想要能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我只想他能原谅我的爸爸和哥哥!可是没有想到……
事情闹得很大,桑赞受了伤……
可怜的桑赞,阿爸的人在四处的搜找他,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就像桑赞说的,他当了族长,他给每个人说话表态的权利……
我爱的人,杀死了我最亲的爸爸和哥哥,又成为了唯一可以庇护我的亲人,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讽刺,就算他对我很好,好到让所有人都接受不了……
多美好啊,可是好事和坏事往往都在一线之间,那天晚上我按照他说的,他去营帐里取东西,我在花园里等他……
我终于明白,原来我爱护过喜爱过的族人们是那么的痛恨我……
我被人打昏在花园里,醒来的时候是被绑在绞首架上……
族人们绞死了我,桑赞摆脱了族人们的禁锢,他抱着我的尸体,拿着一个东西对我说,那是圣器,一定可以救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