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翎心下一沉,却有种感慨,果然还是被自己猜中了一样,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反观谢良辰一脸自责的,表情也是闷闷的。
顾翎“你回去的路上可是遇到了谁?”
不出她所料的话,谢良辰回去的路上是碰到了霍老板和织田显荣。这也是谢良辰所苦恼的地方,霍老板关系和她非同一般,按道理来说,不像是会这样做的人。而织田显荣,谢良辰本就不是很喜欢她。
来自本能的一种警惕和敌视,织田显荣的身份也很是令人十分惊疑。
谢襄“先是遇上了玉姐,后面又碰上了金小姐,也就是金显荣。”
顾翎“当时你和他们有什么交集吗?”
谢良辰绕到了顾翎的身后,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便一五一十的叙述了起来。
谢襄“我刚出病房门口的时候就碰上了玉姐,后来便在后花园里聊了一会儿后我就说我有事,刚出门口就碰上了金小姐。”
顾翎“玉姐和金小姐的反应你有觉得奇怪吗?”
谢襄“她们都询问了你的情况,如果是玉姐问起我这个问题还不至于觉得奇怪。可是金显荣好像还问了你和沈君山这次为什么会被追杀。”
这次追杀还是因为传国玉玺连累上,火车上的那个列车员的确实在是太奇怪了。可惜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混乱了,不然的话一定会去找到那个人问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翎“我和她没有什么交集,她怎么会突然关心我?”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加上她的第六感和预知未来,织田显荣绝非等闲之辈?她的身份绝对不是会像她自己说的那般简单,她背后隐藏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可惜,沈君山并不是她,他也不会知道织田显荣是什么人。
谢襄“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还有的就是她不小心将自己的水撒到了我的身上后,我将包放在了一边,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不见了。”
谢良辰想了想,又想到了和玉姐谈话的时候,自己的目光时不时的被玉姐带走,虽然背包在自己的身上,可至少她的注意力也被分散过。
谢襄“也可能是玉姐,她也有奇怪的举动。”
顾翎“无论是谁,她们拿到了玉玺,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眼下的情况只能是等了。”
谢襄“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样丢了,我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她很是不安的拧着眉毛皱了起来,顾翎和她比起来,是有些平静太多了。顾翎下意识的攥着自己的手,谢良辰并不知道的是,玉玺并没有丢失,而是在她的身上。
顾翎“好了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就不要太过于自责了。你我都是相信玉姐的为人,她是好人。”
谢襄“我当然相信玉姐。”
虽是这样说,可谢良辰依旧还是很是自责。
安抚了她几句后,顾翎便借口自己累了想回去歇息,就让谢良辰推着她回了病房。
顾翎连着四五日都待在病房里,有谢良辰陪着她说话打发时间,偶尔谢良辰不在的时候,便捧着报纸一看就是半日,待到晚上在护士的搀扶下洗了澡后,就立刻上床睡觉。
不知不觉,脚上的伤已经大好,恢复的也差不多了。顾翎也能够自己下床走几步路,然而还没有走上几步,又觉得隐隐疼痛起来,又回到了轮椅上。如此反复,要想痊愈还得过几天。
自从亲眼看到了织田显荣喂沈君山喝鸡汤,顾翎便不想去打扰他们,便窝在自己的病房里,专门做自己的事。沈君山也有来看望她的时候,不过都是织田显荣亲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他进来。
这一来,顾翎更加的憋着气。
摆着什么事也不在意的在房间里三个人有的没的聊着尬天,顾翎心情淡淡,待他们走后,便郁郁的闷在心里,不想说话。
比起他们二人相处的模式下,顾翎反而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了。织田显荣一句一个顾先生,而叫沈君山的时候,亲昵的一口一个君山,好像一直在刻意的在强调自己和沈君山的关系是如何如何的好。
有种宣誓主权的味道。
等她可以下床走路了,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而谢良辰请假次数太多了,要想出来看她已经是得不到允许了。所以顾翎从医院里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也就只有她一人在办理。前些天,听纪瑾过来探望她和沈君山的时候,才知道顾燕帧回来了。
他回来了,而且还和黄松换了床位,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之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