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邢柯提议在这附近暂时休息,不一会邢柯把她叫过去,说是要和她聊聊。
至于聊什么她一句都没说,很神秘的样子。
王一博到是她被叫走之后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了,甚至苏半夏都不知道他离开了。
这个屋子很大,也很空旷只有一张床和简单的家具,容纳十几二十人都没关系。
邢柯还是那样的慈眉善目,有些人看上去就是好人。
苏半夏邢姨。
邢柯笑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她坐到这里来。
邢柯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邢柯尝尝吧,这是我亲手泡的。
她不懂茶道,也不懂如何品茶,她先是闻了闻一股茶香,第一口喝下去就很苦了,不过她又像其他人那样,品一品,果然品到了茶的魅力。
苏半夏好喝。
她是一个茶道小白,所以没有用太高深的词,只是简单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确实是香很好喝。
邢柯来,我给你带上。
邢柯从身边的柜子里拿出啦一个黑色的臂章,上面绣了一个字"奠"
她这才注意到原来邢柯手臂上也有一个"奠"字。
邢柯别太伤心了,生生死死是人之常情,如果心情不好或者是在外面不习惯就来邢姨这里。
邢柯其实啊,我才不喜欢儿子呢,我最喜欢女儿了。
邢柯如果你想,我可以成为你妈妈,如果不想,我也不会逼你。
苏半夏能有您这样的妈妈真是有福气。
她这句话就是换着法的,还顺便夸了邢柯是一个好母亲,毕竟自己妈妈刚走都不会再认一个妈妈的。
邢柯对了,遗书你拿到了吧?
苏半夏是
她没隐瞒只是点点头。
邢柯那就好那就好。
邢柯拍着胸口好像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邢柯对了,这么一笔巨额的财产你打算好怎么花了吗?
苏半夏这个还没,不过,这笔钱我不打算自己拿着,倒不如用这笔钱做些好事,成立一个基金会什么的。
邢柯呵呵,这倒是一个好想法,真的不考虑一下别的方式吗?
苏半夏别的想法嘛,我暂时还没有想到。
她低头想了一下。
邢柯也好。
突然她的后脑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一睁眼就是全是白色和眩晕。
头好痛啊。
她想抬手去捂头,可发现自己手上打着吊针。
王一博你终于醒了。
苏半夏这是,医院?
经过王一博的解释她才明白自己在和邢柯交谈的当时被人从后面用花瓶给打了。
还有几片碎片划破进她的头,所以这就能解释她现在为什么头痛欲裂了。
王一博伸出手把她的手包在里面。
苏半夏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不是老母亲嘱咐什么话的时候的专用手势吗?
王一博你有点脑震荡,医生说可能会四肢冰凉,我帮你捂一捂,有任何不舒服立刻和我说。
苏半夏那个,吊瓶还有几瓶啊?
王一博好像还有两瓶,怎么了。
苏半夏那你能把它放慢一点吗?我血管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