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气候湿热,比起北方的寒冷干燥,金夕还是觉得好了不少,飞机还在持续航行,她定了定神,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刚刚和莫含梨的对话又一次映入眼帘,不是她不想直说而且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如何说,那段苦苦追求,又次次相逼的感情,让她难舍难分,金夕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这些了,又淡定的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
那年夏天,北方的春风也同样南方的一样和煦,幼儿园里的淘气堡里,金夕远远的看着这个比她大了三岁的大哥哥,当午后的阳光找在男孩稚嫩的脸上,他回头逆着光朝金夕笑着,金夕心里莫名的一跳,她是喜欢这个大哥哥的。她还记得每当他们拉手时分的炽热感,那种奇妙的感觉现在都不足以让她忘怀。
转眼,飞机就站了。
站内徘徊着人来人往的困于工作的年轻人,安详享乐的老人,也不乏有小孩子新奇的眼光打量着这个金夕向往的南方。
当太阳的灼热感照在金夕身上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带上太阳镜,转身拽着行李箱就上了早已经安排好的车上,去了酒店。
小风一缕缕的从车窗的小缝中去堪看金夕那张美丽的脸,精致的生活从来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