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盆栽的位置,极低,极易拍到些什么低俗的画面。
于是我果断的拨打了物业电话。
我的心情不佳极了,因为每天晚上我出门的时候穿的都是睡裙。
物业管理员一头雾水的过来,将这层楼的住户都叫来,问了个遍,也没人知道这花盆是谁弄来的,更何况,就算有个花盆也不能证明这针孔摄像头就是那花盆的主人放的不是?
物业果然一如既往的废柴,我心里不屑的啧了啧舌,不过,倒也不赖,我又见到了他
今日的他穿的是常服,少了几分精英的高不可攀的气氛,多了几分领家少年的亲切感。
边伯贤“等等。”
见那物业要走他急忙喊住了他。
边伯贤“竟然找不到那个人,私下处理吧,毕竟是些不雅的东西,传播开来对人声誉不好。”
我知道他在维护我,毕竟这层楼只有我一个女人不是?
于是对他的好感又翻了几翻,谁不喜欢好看又体贴的男人呢?
边伯贤“江小姐您同意吗?”
江初言“当然,既然这样让这位先生处理吧。”
他这才看向我,一愣。
江初言“我相信这位先生的人品。”
我莞尔一笑,向他主动伸出了手。
好叭,我还是对这个男人心动的要死,并打算尝试主动出击,看看能不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边伯贤“好。”
他也伸出手同我相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眼里划过一丝诡异的兴奋。
但我没当回事,人类总是对美丽的事格外有宽慰之心,你说对吗?
那日之后,我渐渐同这位邻居先生熟悉了起来。
于是某日当我向他提出总感觉最近晚上倒垃圾的感觉有人跟踪我的时候,他欣然同意以后陪我一起去。
哦,多奇妙,他竟然没有问我为什么不白天出去倒垃圾?偏偏要大半夜出去。
这位新来的邻居先生有点操之过急了。
我这么想着。
面上却是单纯的笑着,不露一点痕迹。
今日晚上的风有些冷,我穿着吊带裙,胳膊,腿都露在外面,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穿着吧。”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为我披上,外套带来他的体温,带来他特有的体香,我忍不出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一种令人觉得安心得木棉香。
安心意味着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是吗?
江初言“要进来坐坐嘛?”
边伯贤“要进来坐坐嘛?”
我们对着自己打开的房门时,同时开口说了同样一句话,然后又同时笑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他笑的时候很好看,嘴会咧成四方嘴,看起来无害又可爱。
江初言“来我家吧。”
我笑了笑,率先退后一步,进了家门,生怕他拒绝。
边伯贤“好。”
他没有拒绝,而是顺从的进了门。
江初言“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边伯贤“好。”
江初言“喝吧。”
他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我笑意更甚了。
他可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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