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县令的男宠又闯祸了”
“可不是嘛,那小子太难管教了,又逃出来了”
“唉……这日子难过呀!”
小店口喝着酒,吃着花生米的平民,谈论着这凤秋县的女县令的男宠
没错,浮生,就是他们口中的男宠,祸乱苍生的男宠浮生
此人自古多做怪,多年来无恶不做。可是县令不管怎么管教都没有用
浮生不管他们怎么告,都不怕,可,这一次,浮生竟怕了
此刻,浮生被县令五花大绑,示众,县令亲自掌鞭
县令将浮生全身经脉打断,气冲冲离走。那一次,宛若决别
浮生被县令下令逐出凤秋县
如是多日,凤秋县的人都不自在了
以前,浮生在时,常能看见县令满大街追着浮生跑,看一出戏,缓缓心情,未免不是好的。可,浮生不再难得自在
县令每日忙完公务,都闲得发慌,想出县外入郊赏雪
大雪飘在县令单薄的衣襟,县令不禁打了个寒颤。有下人递来披风
县令轻咳一声,摆手“不必了,笔墨信纸备好,本官要书信一封”
眼见仆人要把披风拿走,一只雪狐冲上前叼起披风,跃在县令的身上
学着情人给情人披披风的样子给县令披上
还叼着领子不松口
县令抱着雪狐,仔细看着雪狐,浅笑轻言“你的眼里有我”
那一日,是某人最后一次在凤秋镇亦是某人下定决心
凤秋县,再无女县令和浮生
凤都是首都,县令一月前收到一道圣旨,说是圣上赐婚要县令嫁给大胜归来的将军。这几日又收了一封信,信上写道:无妨,夫人不弃,为夫便不离。不离不弃,幸浮生
这才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回京赴婚,赴的却是……
满地血淋淋的人头和尸身,及符篆,桃木剑等降妖之物
“浮生,浮生……”县令拖着大长摆红袍,凤冠的流苏挽进青丝
县令冲进殿内,看到满身桃木的浮生
“梦,你眼里有我”浮生顾不上嘴角的血,唇上扬,柔声说道
她的确单字名:梦,她姓:令狐
令狐梦刚想抚上浮生的脸,替他拭去嘴角的血
浮生却在她面前,变成一只血雪狐
“浮生!”令狐梦抱起雪狐,泪珠不断掉落
“吱……”雪狐“吱”了一声,仿佛在说“我还没死呢”
“没死就好,走,我带你回家”令狐梦抹了一把涕泪
令狐梦抱着雪狐离开了凤都,回到凤秋县,做了平民
“夫君,我做了个梦”令狐梦淘气地问浮生
浮生一弹令狐梦的额头,笑,“说,什么梦?”
“我梦见,我生了一窝狐狸,但是……”令狐梦绞着手指,不敢说
“但是什么”
“但是,都被我捏死了”
“没事,娘子,死了咱再造。反正,娘子打为夫时都没轻过”
浮生嘴角上扬,横抱起令狐梦,欢欢喜喜在床上……
一年后
令狐梦生了俩娃子,生得妖,长得也快,性子随了娘,天天扒着浮生
“娘子,快救救为夫,不然,为夫可就逃了”浮生一手抓一只
“是谁当年说,我若不弃,你便不离,不离不弃,幸浮生”令狐梦用纤细的手指挑起浮生的下巴,勿地用自己的湿唇覆上浮生的朱唇
有一天
令狐梦问浮生一件事,浮生说“初吻时,为夫将内丹交给娘子了”
“娘子可要保注身子,否则一尸一家人的性命呢”
“嗯哼?夫君~你真好”
令狐梦挑逗着浮生
“娘子,别这样,不然为夫会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