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凌挽歌在凌波殿内早已等待已久了。
“殇哥哥,柳姐姐,挽歌今日想和你们聊聊天,不知道柳姐姐是否同意?”
柳陌阡稍稍有些不悦,但很快被她压制了下来。
“在怎么会呢?挽歌妹妹,快来坐,我吩咐下人们做些糕点。”柳陌阡假笑道。
“凌挽歌,你不是被禁足了吗?偷跑出来不怕母后责罚?”独孤殇想着这个女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嘘!殇哥哥,别告诉娘娘,挽歌是偷偷跑出来的,就是太想念殇哥哥了。”凌挽歌当然不会傻到告诉独孤殇是华烟卿放她出来的。
“挽歌妹妹,糕点来了,我们边吃边聊吧!”
“那,好吧…”凌挽歌不情不愿地结束了话题,
“姐姐,这,这是蜂巢芋角吗?”凌挽歌的眸中闪闪发光,
名副其实蜂巢芋角外皮酥脆,内层软滑,馅有少许肉汁,吃起来外酥脆内松软,有种咸咸甜甜的滋味,非常过瘾。炸成以后呈金黄色,表层小眼密布,形状仿如蜂巢。轻轻一咬,皮酥而不散,馅绵而不柴,入口化渣,绝对无须舌头搅动以助下咽。
凌挽歌面目有些夸张,或许是她想突出蜂巢芋角的美味。她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口茶水,“这蜂巢芋角果然美味。之前只听说过,但因为价格过高,一直不舍的买。未曾想姐姐如此大手笔,买了这么多。”她语气带着一些讽刺。
“阡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惯着!凌挽歌,你若再这样阴阳怪气,可就别怪我!”
“嘤嘤嘤,殇哥哥,挽歌只是想告诉姐姐别乱花钱,赚钱不易而已…”凌挽歌委屈地抹泪。独孤殇和柳陌阡看她这虚伪的样子,恶心得快吐了。
“呃…”凌挽歌突然脸色发紫,嘴唇发白,双眼一黑就倒在了坐席上。
“挽歌妹妹,你怎么了?”柳陌阡急坏了,颤抖着将手指放在凌挽歌鼻前,
“没…没气了…”柳陌阡惊慌失措,将求助的眼神投向独孤殇。
“来人,传太医!”独孤殇知道了凌挽歌的阴谋,但还是传了太医。
“好好的,怎么就昏迷了呢?”柳陌阡看着躺在床上的凌挽歌,有些莫名其妙。
“柳陌阡,要是挽…歌出了什么事,本宫…跟你没完!”华烟卿用精致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抽泣着。
这时,太医匆忙小跑进了凌波殿,为凌挽歌诊脉,眉毛微蹙:“她中了剧毒,不过幸好,要是晚一步就没命了。”
“挽歌怎么就中毒了呢?”一无所知的柳陌阡为凌挽歌担忧。
“柳陌阡,你这个贱女人,为了殇儿就毒害挽歌,你怎么可以这样!”华烟卿怒气冲冲地指着柳陌阡,柳陌阡不高兴了,“皇后娘娘,您凭什么无凭无据就说是我毒害凌挽歌?”
“为什么?呵,给我查,挽歌为什么会中毒。”华烟卿命太医纠察。
不一会儿,太医回来,“禀皇后娘娘,蜂巢芋角中含有剧毒。”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柳陌阡吃惊得捂着嘴,蜂巢芋角是因为凌挽歌的到来柳陌阡专门吩咐下人制作的,怎么会有毒呢?
“柳陌阡,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华烟卿步步紧逼。
“母后,此时绝不可能是阡儿干的。今日我和阡儿逛集市,一回来凌挽歌就坐在殿内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天糕点就送来了,阡儿完全没有时间做此事,还请母后三思。”
“是吗?那就先送挽歌回宫,既然不是柳陌阡做的,那就是下人做的了,来人,将做糕点的下人抓来,乱棍打死!”华烟卿见计划失败,只好收手。
“啊!”殿外传来下人采丽的惨叫声,柳陌阡无比心痛,但她又做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根根棍子打在采丽身上,直至死亡。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华烟卿带头离去,殿内的人纷纷散去,只剩下柳陌阡和独孤殇两个人了,独孤殇最先开口,
“凌挽歌和母后联手陷害你,你接下来的生活会很艰难,但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陷入困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