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真的重要得不惜要残害自己的兄弟吗?”在回凌波殿的路上,柳陌阡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阡儿,你擅长诗歌吗?”柳陌阡刚回到凌波殿,独孤殇便问她这个问题。
“那还有说?可擅长了!”柳陌阡坐到独孤殇身边,抱住他生怕独孤殇一个不留神就离开了自己。
“怎么一会来就这么粘人?”独孤殇捏了捏柳陌阡的小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没事。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柳陌阡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转移话题。
“哦,就是皇宫要举行一个诗词大会,就想着要不要去。”独孤殇晃了晃手中的邀请函,柳陌阡一把将邀请函抢了过来:“那肯定要去啊!什么时候?后天?”她认认真真的将邀请函的内容看了一遍,随后将邀请函塞到了独孤殇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我先去睡觉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啊。”说完就走进了房间,躺在床上睡着了。独孤殇轻手轻脚打开门:“多大了还不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他将一倒就睡的柳陌阡的外衣脱下来,盖上棉被,在她的眉间留下了一个吻,便离开了卧房。
两天后。
“恭迎二皇子,二王妃。”一位小宫女守在庭院前将前来的宾客迎进了庭院内。走进庭院,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阔,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颇有诗意。两人走到一个无人的位子盘腿坐下,等待着今天的主人公。
“各位等久了吧。”独孤亦熙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独孤亦熙可是一个狠角色,身为长公主,她武功高强,兴趣广泛,做事狠辣,十分果断。偏偏有十分善于管理政事,有时独孤君城忙不过来的政事都由她管理。而且在笼络人心这方面也很有一手,所以无论是怎样厉害的人物见到都要畏惧三分。
“我宣布,诗歌大会开始!”独孤亦熙高升宣布后,在座的所有皇室子弟纷纷鼓掌。琴师开始奏曲,独孤亦熙往水流放了一块布,那块红布随着音乐在水流中飘舞,忽然优美的乐曲停了下来,布在独孤殇和柳陌阡前流过,
“二弟,你们作诗哦。”独孤亦熙一笑,提醒了一下。“以水作诗吧。”
“水月百合花开花谢,夜幕苍月时圆时缺。江水独饮如痴如醉,海静鱼跃尘缘尘尽。”柳陌阡一听到“水”这个字,脱口而出。
“好!”独孤亦熙连连赞赏柳陌阡作的佳诗,琴声继续奏起,独孤殇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绝世佳人,一时间竟入了迷,就在布划过独孤晟渊时,琴声停了下来,独孤晟渊将目光投向了独孤亦熙,
“不错,三弟如此心急必是做足了准备,那便以佳人二字做诗吧。”
独孤晟渊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我孤陋寡闻,用佳人二字作诗,臣弟怕是要献丑了。”他思索一阵:“二月白纱绕古门,梨花煮酒忆佳人。何须万里寻唐路,暮鼓晨钟阙上闻。”独孤亦熙打趣独孤晟渊:“三弟这诗写得也甚好,不知是为谁而作呢?”独孤晟渊虽不回答,但他看向柳陌阡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一切。独孤殇瞪了独孤晟渊一眼,将柳陌阡搂紧,似乎在警告独孤晟渊这是我的女人,你别想沾染!
独孤晟渊心里十分不舒服,从椅子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就走了,随后独孤殇和柳陌阡也离开了庭院,回去的时候,独孤殇一言不发,柳陌阡被独孤殇散发出来的寒气冻得瑟瑟发抖,可是,独孤殇忽然停下了脚步,不对,诗歌比拼应该是一年一次才对,今年却提前了三个月,太子册封典礼恰好就在三个月后,而且今年的主持者竟换成了大姐,连那些有名望的大臣都在场,看来,今年的诗歌比拼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