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凌挽歌点点头，乖乖地躺了下来，“陛下，皇后娘娘的孩子是……您的么？这样的话就太好了，我们皇宫就热闹了！”凌挽歌眉间带着笑意，兴冲冲地问。
“不知道……不过朕在那个小孩的样貌中看到了朕的影子，朕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朕的。”独孤殇摇摇头，他也不太确定，毕竟柳陌阡以前也是受过宠的，或许这个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呢？
“陛下，您要是不确定又想知道的话，臣妾有个点子。”凌挽歌见独孤殇动摇不定，松了一口气，独孤殇没有相信就好。
“什么点子？”独孤殇一听，来了兴趣，洗耳恭听。
“滴血认亲啊，陛下，您一定听过，只要把孩子和父母的血滴在装着水的盆子里，若血液相融，那便是亲身的，如果没有融合，那便不是亲生。”凌挽歌笑了笑，看着独孤殇。
独孤殇点点头：“这是一个好主意，不过什么时候开始？”
独孤殇看着凌挽歌，在征求她的意见。
“陛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凌挽歌坐起来，直视独孤殇，独孤殇点点头：“嗯，好。来人，上水。”
凌挽歌趁独孤殇不注意，朝婢女使了一个眼色，婢女做了一个“ok”的手势，离开了正殿。现在凌挽歌受宠，傻子才不去讨好凌挽歌，和柳陌阡站一队。
过了一小会儿，婢女抱着一盆水，端了上来：“陛下，水来了。”
独孤殇摆摆手：“让柳陌阡抱着她的孩子进来。”
“是。”
婢女走出门外，走到庭院给柳陌阡行了一个礼：“皇后娘娘，陛下唤您和小皇子进去。”柳陌阡和柳秣陵对视一眼，点点头，俩人一起进了殿内。
独孤殇等她们走进来后，指着桌上的那盆水道：“柳陌阡，既然你执意说你的孩子是朕的，那不妨来个滴血认亲，明辨真相。”
“独孤殇，烆儿还这么小，再过一段时间吧。”柳陌阡看着独孤烆那莹白的肌肤，有些不舍的，怕弄疼了他。
“你这是不敢？”独孤殇瞥了柳陌阡一眼，冷哼一声，满是不屑。
“有何不敢？”柳陌阡紧抿着唇，低声对独孤烆说：“对不起，烆儿，为了证明你的地位，娘亲可能要弄疼你了，对不起，不过以后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大皇子了。”她顶了顶独孤烆的额头，接过桌上的针，在独孤烆的小拇指上轻轻一扎，鲜红的血液涌出，滴进了水里。
独孤烆眼中闪着泪花，扁着嘴，似乎在忍着不让自己放声大哭出来，这一点倒是和独孤殇很像。
独孤殇出乎意料地挑了挑眉，这孩子居然没哭？这性格倒是和他挺像。独孤殇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跟瓷娃娃一样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
他强装冷静地拿起另一根银针，在自己的手指上一扎，将血滴进了水盆中。
众人们都胆战心惊地看着水盆，看看到底有没有融合，毕竟这件事事关整个南越的名誉。
水中的两滴血液绕在一起，仿佛在翩翩起舞，可一直，没有融合。
柳陌阡看着这一幕心都凉了，“怎……怎么会？”
柳秣陵不可思议地看着水盆里没能融合的两滴血液，再抬头看着柳陌阡：“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凌挽歌也做出一副难以相信的模样，故作吃惊地用手捂住嘴，瞪大了眼睛盯着柳陌阡：“皇后娘娘，这个孩子，居然不是陛下的，这怎么可能？这可是死罪啊！”
柳陌阡咬着牙，冷眼看着凌挽歌，投射出的道道寒光让凌挽歌心头一震：“凌挽歌，为什么要这样你应该心知肚明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啊，就算您的孩子不是陛下的骨肉，您也不能这样污蔑臣妾啊，臣妾是无辜的……”凌挽歌震惊，柳陌阡今天怎么这么冷静换做以前，她不应该痛哭流涕了吗？
“凌挽歌！”柳陌阡扬起手来就要去打凌挽歌，她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愤怒。
“够了！”独孤殇握住柳陌阡的手，瞪着她：“柳陌阡，你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个孩子不是朕的朕也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污蔑挽儿！”
“皇上，臣妾没有污蔑她，就是她，她毒死了先皇，再让您失忆，还在水中动了手脚，就是为了登上后位取代我，让我生不如死啊！”柳陌阡的眼睛通红，是被愤怒染红的，她没想到独孤殇就这么对自己说话。
“啪！”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落到了柳陌阡洁白的脸上，柳陌阡捂着通红的脸颊，这是她第一次被独孤殇打，她抬起头：“独孤殇，你打我！”
凌挽歌看着被打的柳陌阡，心中快活极了，柳陌阡也有被独孤殇被打的一天，她以前积攒的愤怒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再多打几个巴掌吧，让柳陌阡感受到绝望吧！
“打的就是你！先皇是你想说就说的吗？这些事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里污蔑挽儿，柳陌阡，你真是一个毒妇，枉我之前对你还抱有一丝的信任，真是可笑至极，荒谬！”独孤殇扯过柳陌阡的手，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柳陌阡慌忙抱紧独孤烆，不让他受伤。
她现在对独孤殇一句话都不想说，她知道，现在多说什么也没用，独孤殇已经确定了独孤烆不是他的儿子，她再怎么辩解，在独孤殇的心中就是狡辩。
“陛下！你怎么能打娘娘呢？这，娘娘您没事吧。”凌挽歌说着就虚伪地要去扶柳陌阡起来。
“你滚开！凌挽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独孤殇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你别太得意！”柳陌阡将凌挽歌甩开，凌挽歌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接着甩到在了地上。
“挽儿。”独孤殇将凌挽歌扶起来，对柳陌阡的眼神是阴沉的，是嫌弃的，“柳陌阡，你真是这世界上最毒最毒的女人，挽儿好心扶你起来，你却将她甩开？”
——题外话——
害，为柳陌阡而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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