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记着的,她喜欢吃什么,小时候她从来都偏爱这些甜食,总是会扭着爹爹或是哥哥还有他给她买这些东西。
拿出一颗糖来,细细的糖霜沾染了些许在指尖,放入口中,还是那个味道,就是有些许太甜了。
温芷“如果....没有这赐婚,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看着那山楂糖喃喃着像是在问自己,红色的山楂裹着一层薄薄的糖霜,放在嘴里甜味立即散开。
温芷低着头露出些许的苦笑,可惜,没有如果。
错过,便只能是错过了.
祁衍没有听到温芷的喃喃细语,或许是风声太大,又或许是温芷声音太小了。
祁衍“阿芷?”
他的声音好听,阿芷二字从他口中说出,仿佛是箫吹出的箫声一般,是她年少时听过无数遍也思念过无数遍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王方兴带着侍卫整齐的排列在甲板之上,包括那个旗牌官沙修竹。
略带歉意的一笑,看了一眼祁衍,把手中的山楂糖裹好收入腰间的小包中。
温芷“谢...谢谢。”
转身去了王方兴的队伍前方。
失落的看着她离去,明明从前你我从不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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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那些侍卫,自家父亲是镇国大将军免不了的去过军营,什么是虚把式,什么是练家子自是也能一眼就看出来。
这一路走过来,能算得上是练家子的怕是就只有王方兴和这个旗牌官沙修竹了吧。
这个镇国中尉,看来皇帝要查他也不无道理,就连侍卫都是尽选些个中看不中用的。
.“郡主...”
经过了刚刚一事,这个王方兴知道温芷的身份后,有些畏畏缩缩的行了礼。
温芷“你们这是做什么。”
.“呃,回郡主,是陆大人让我把侍卫都叫到甲板上来。”
陆绎?
温芷站在他们面前,不动声色的扫过他们每个人都鞋子,那蜡油在生辰纲搬进去之前就抹上了,看来看去就最后定在了旗牌官的鞋子上。
她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温芷“旗牌官的鞋子上沾了这么多蜡,不清理一下么。”
那人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脚往里一收。
.“回郡主,卑职忙于参将的事,忘记了。”
随之陆绎与今夏两人也刚巧走出来了,身后跟着杨捕头和杨.岳两人。
今夏上前查看那些侍卫,陆绎则站到温芷的身边,她看了看陆绎示意他看看沙修竹的鞋子。
这边的今夏也很快就发现了猫腻,走到沙修竹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到他鞋上的蜡。
袁今夏“这位兄弟,练的不错啊。”
.“过奖了。”
今夏只是意味不明的一笑,向杨捕头走过去,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就变天了,天上开始打雷,风吹得越发厉害,晃动了船。

温芷也跟着船晃动了一下,即使她是离船舱最近的,能够立马闪进船舱躲避,陆绎还是下意识的握住温芷的手,让她站稳。
温芷“...谢谢。”
陆绎“嗯。”
杨程万“看来暴风雨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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