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怎么这么喜欢说对不起？

宋婉佳“问你话呢，为什么要道歉？”

肖战“这...”

宋婉佳“我做错了吗？”

宋婉佳回头看着肖战，一双冷眸里看不出任何感情

肖战“没...”

宋婉佳“那为什么要道歉？”

肖战“我...”

肖战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理由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似乎骨子里就是那么懦弱无能，从小就是这样，不管这件事自己到底有没有错，先道歉就行

就连在街上碰见爸爸和那个女人，第一句话也是“对不起”哪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爸爸才会丢下自己和妈妈吧

因为他没能拥有一个可以让自己骄傲的儿子

他甚至都没对自己笑过

肖战“对不起...”

宋婉佳“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再讲对不起了！你欠我的吗？跟我说对不起？”

肖战“对不起...”

宋婉佳“...”

宋婉佳都快被他气笑了

宋婉佳“你怎么这么喜欢说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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