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年时)“那个人,绝不能是于沫,绝不能是一个杀害颜依依的凶手!绝不能,是让你黯然神伤,自暴自弃了两年的虚伪家伙…”
宁年时阖上眼,静静等待,而结果却是出乎她的意料,边伯贤仅是轻轻一颤,别处其他。
她诧异的瞪大眼睛,轻唤,(宁年时)“伯贤?”
边伯贤没有回答她,宁年时有些狼狈的放开他,再是对上他的双眸,企图从中找到她所期待的情感,比如…愤怒……
可却大失所望,边伯贤的瞳孔淡然一片,氤氲的让她看不懂,他仅是平淡的注视着她,像是在听第三者的故事,像是死的不是他的爱人,像是…早已经知道……
(宁年时)“我说…于沫,害死了,颜依依…”
宁年时咬着牙一再重复,而边伯贤依旧淡然的注视着她,就如,她是一个说着与他无关股市的说书人。
一种不好的预感直戳心脏,宁年时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宁年时)“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边伯贤终于有了反应,他不再是一味的盯着她,他转开了视线…
边伯贤“全世界,恐怕只有她才会自大的以为自己能够瞒天过海。”
一句冷漠的话彻底让宁年时的心寒了,她辛辛苦苦守着的秘密,她胸有成竹的最后的杀手锏,在边伯贤的笑然以对中化为了泡影…
然而,让她寒心的不是这些,而是边伯贤…的真知似不知。
(宁年时)“那你为什么要对她宽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一切的罪孽往自己身上揽!边伯贤,与一个让你堕入黑暗的杀人凶手携手共度…你当真心安理得?当真…活得自在过得潇洒?”
宁年时双眸慢慢猩红,她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吼着这个爱了数十次的男人。
边伯贤沉默以对,他会给以宁年时的永远是她最不想要的无言,他从未对于沫宽容,而是每一次看到她都想要将她碎尸万段!可他不能,他生于这里,活于这里,就算是再不甘,他也只能用罪恶麻痹自己…
如果不是宁年时重新提起,他好像真的忘了…不知何时起,在自己的心中,早已经将自身定位为唯一的凶手。
于沫使用了什么手段,有什么样的野心,他都不管不顾了,他选择用弱者的方式麻痹了早已沉沦的心……
宁年时眼底最后的光点暗淡了,她缓缓低头,轻轻冷哼,(宁年时)“边伯贤…我第一次,为颜依依不值…害死她的凶手逍遥法外,自己唯一期待的人,倒成了一事无成的缩头乌龟…”
边伯贤一颤,宁年时的语气冷到谷底,她冷冽的态度,从未向过他,第一次尝试之后才发觉…真正寒若冰山的人,是眼前这个常含笑脸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对上她猩红的视线,似乎…快要被她眼中的绝望灼伤,可依旧,照着自己的台本驱赶,边伯贤“宁年时,请你清楚,我与于沫如何,跟你无关。”
边伯贤“别拿颜依依的事来说教,更别自以为是的以为你懂我,你还不清楚吗,不是于沫让我坠入黑暗,而是…我从一开始就在混沌之中,连颜依依都无法将我拯救,你以为你可以?”
宁年时的心一痛,一些字眼像是蛊虫捅破她的理智,她许久才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宁年时)“如果我从一开始就遇见这样的你那该有多好…如果是这样的边伯贤…我宁年时绝不会一如反顾的喜欢上。”
宁年时很清楚自己口是心非了,其实不管是怎么样的边伯贤,都能让她爱的至死不渝…
边伯贤的表情无变一二,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宁年时的一句话,让他的心慢慢沉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宁年时已然越过他,他本能的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边伯贤“你去哪?你以为这一次你出了100米之外,我会去找你?”
宁年时杵在原地,半晌,她慢慢挣开了边伯贤的手,再是冷漠的对上他惊愕的瞳孔,(宁年时)“边伯贤,像放弃我就要从现在开始…我宁年时,从来不是为了一个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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