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一世执着不灭,真相万千。
梦一场花开语谢,不见终点。
执一方鬼玺未启,铜门十年。
看一场长白飞雪,肆意漫天。
【若死生无术,伴你十年。】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等,那个唯一能让我等的人,我一生却都没等到
你总是一副世间都与你无关的模样。
低头,发呆。抬头,望天。
任谁都不好接近,有时连三言两语都懒得给。
想问那一双淡然的眼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沧桑看穿了多少儿女情长。
“只要你离我没超过一百米,我都能用石头打中你。我会把你背到安全的地方,等你醒来,你已经找不到我了。”――闷油瓶
胖爷一辈子就俩兄弟,
一个天真无邪的好奇宝宝,
一个牛逼闷骚的张大族长。
可现在,
一个丧尽天真成了蛇精病,
一个在青铜门后孤寂无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一扇青铜门的距离,一个在内忘记回忆;一个在外待他记起。
我原来以为我做完这一切之后还能剩下一些什么,没有想到,竟然什么都没有剩下来。但是我知道我还不能停,我还必须走下去,因为还有一个十年。
多年以后张起灵墓前。
吴邪问胖子:“我一直不懂为什么他要带本诗经入土?”胖子猛抽两口烟道:“我哪知道小哥心里想啥。”吴邪怅然离开。潘子问:“你真不知道?”“你胖爷我什么不知道?”“那为啥骗小三爷?”“我他娘的能说么,”胖子看了眼墓碑扔掉烟,“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解雨臣一生中有过三场雨。
一场埋葬天真,洗刷血痕,他在雨血中第一次开枪长成解当家。
一场杏花微雨,故人相逢,带走儿时承诺将信仰幻化泡影,那人依旧无邪而他心绪不再。
一场倾盆而来,来的彻底,打残花枝模糊离人背影。一副墨镜刻情深缘潜荒芜海誓山盟。
从此他的世界,再无雨雪。
是不是长白山太美,你忘了归家的路。
是不是沙海太残酷,你忘了天真不复。
是不是戏台太虚假,你忘了霓裳水袖。
是不是墨镜太昏暗,你忘了嘴角痞笑。
是不是巴乃太宁静,你忘了心中云彩。
是不是地下太阴冷,你忘了高歌一曲。
是不是人心太难测,你忘了摘下面具。
是不是书中太美好,你们忘了他们是虚构。
张起灵,彼世来生,你一离,一别,一身雪。
吴邪,往昔如今,你一字,一句,一樽月。
解语花,台上台下,你一吟,一唱,一圆缺。
齐黑瞎,梦里梦外,你一嗔,一掩,一孤雀。
王月半,墓道坟前,你一叹,一念,一思略。
潘子,义字当先,你一调,一枪,一决绝。
吴三省,苦心孤诣,你一计,一盼,一咏谑。
阿宁,外刚内柔,你一颦,一笑,一容悦。
霍秀秀,惠质兰心,你一言,一语,一明绝。
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因为你没看过盗墓笔记
所以你不知道
有一种情,把他们握得那么紧
却被一个十年划得支离破碎
因为你没看过盗墓笔记
所以你不知道
他们可以为对方去死
只因为一句兄弟
因为你没看过盗墓笔记
所以你不知道
一个人留给另一个人的最后一个东西
是一首歌
因为你没看过盗墓笔记
所以你不知道
十年了
他在长白遥望
他在独守青铜
因为你没看过盗墓笔记
所以你不知道
长白山不是山
是一个执念
因为你没看过盗墓笔记
所以你不知道
为什么长白对稻米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