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转身离去,肖安宓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脖颈。刚才压抑的气息还未消散,让肖安宓感到后怕。
眼眸微垂,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满足肖战的一个心愿,才不得不假扮陌生人。
八年前肖战的妻子掉下悬崖不见踪影,这其中有许多弯弯绕绕,为了给妻子报仇,肖战才会走这个危险的独木桥。
不过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能鲜活地站在这儿,当时新鲜的心脏恰好过了他的手,虽说换心手术不可思议,不过好歹她还是幸运的,好好活了下来。
只是手术的风险大,异体之间难免排斥她也留下了后遗症。
肖安宓直起身子,整理有些凌乱的妆发,从容的走了出去。
门外是脸上挂彩的谢宿,清明的五官依稀可辨。看见她脖子上红色的印记,谢宿也不敢嘲讽。
光是她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已经足够让他惊讶,老板居然没有将她撕碎。
睨了一眼谢宿,肖安宓挑眉看着他。
肖安宓我的人呢?
冷哼生缓缓发出,谢宿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房间,肖安宓也抬脚跟了上去。门打开,地上躺着一个晕着的男子。
肖安宓你们下手可真狠。
揶揄尽显,像极了一个睚眦必报的小女人。
谢宿转身离去没有应答,肖安宓走了进去坐在了一旁。静静等待着人的醒来,也在思索着接下来的动作。
轻轻瞥了一眼,男人长的很是端正清秀。放在人堆里也是两眼,约莫着应有许多女孩子追讨。
眼球在眼皮地下转悠,有要醒的迹象。男人扭了扭身子,嘴中忍不住发出“嘶”声,似乎很是疼痛。
肖安宓醒了?
被突如其来的女声惊到,安理又是一个震颤。眯着眼睛看清来人,身体才缓缓的放松。
安理嗯。
肖安宓叫什么?
安理安理。
肖安宓点点头,没再说话。安理缓缓起身,衣服已被毁坏的有了划痕,头发乱蓬蓬的,却仍旧不失帅气。
看着她自得的模样,安理吞了吞口水。
安理小姐,是您一个人来的?
笑笑,肖安宓淡漠的看着他,嘴角带着微笑。
肖安宓是啊,为了你我可是差点死宋继扬手里。
打趣的声音露出,只是不达眼底。眼眸深处还是一贯的冰凉,不易察觉。
配合着她精致的面孔,安理像是被调戏的小男生,轻轻垂下头,遮住了发红的脸颊。
安理谢谢小姐了。
挥挥手,肖安宓不甚在意带着安理离开了酒店。
肖安宓跟我说说肖战的安排。
安理点头,
安理少爷说了,宋家那边已经同意住下,但是结婚估计是不太可能。
了然的挑挑眉,知道宋继扬这个老狐狸算计什么呢。说是住下,他老宋家的宅子多的数不胜数,住哪儿不是住啊?
总之他定是不会让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更不可能会让她见见小宋宬。
凉白的面孔迎着微风,这个时节已是夏末,风中透着点点凉爽。一计生在心头,肖安宓的笑容不禁勾出。